与之前那名道士一般的口气,真不知道这些道士都是哪来的,如此泛滥的“母爱”,见谁都是孩子,一口一个好孩子、坏孩子的。
那探头探脑的有些不好意思:“报告道长,我想解手”
道士温柔道:“不要走得太远,好孩子,风沙马上就要来了,外面太危险。”
那人忙应了,向外走去,绕到洞穴后头,正想解开裤子。
白守溪忽然出现在他身后,举起手边要衝他肩膀处来一下,那人不知怎么感觉到的,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忙喊她:“仙君!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听了他的声音,白守溪才得知,这便是前头那名跟着她的男子。只能说找人这种事,果然还是看缘分,白守溪脚程比他快,没想到竟在他后面找到矿队。
那男子怕她给自己来一下,气都不敢喘道:“我知道这里很危险但是实在放心不下弟弟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只是我弟弟不知道为什么神色有异和他说话也不搭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隻好一路跟着了。”
他一口气说完,险些背过气去,奋力大喘着。
白守溪无奈,但是从他的话语中捉到了关键字眼:“神色有异?”
男子点了点头:“对!仙君你有所不知,他两眼放空,和他说什么,他都不搭理我!这一队里有许多人都这样,只有几个还能说话的,也被那道士吓住了。我听他们说了,几乎每个晚上,那道士都会烧那‘黑矿’,久而久之,就”
此时忽然有人来喊他:“陆与泽,你撒个尿怎么这么——”
他话还没说完,白守溪就是一个手刀劈在他肩膀上,登时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陆与泽瞧他这样,心下一阵庆幸,幸亏自己及时反应过来了。
白守溪摸了摸地上那人的脸,摘下遮脸的面纱,陆与泽霎时被白守溪容貌所惊到,叹道:天下竟有如此,呃,如此标致男子?如此精致男子?如此绝色男子?哪样都不对。
他思考了片刻,马上变了主意,肯定地想道:天下竟有如此的美貌男子。
白守溪两手在自己面上不知摆弄些什么,不时便变了模样,成了地上那男子般其貌不扬的样子,连眼神都比那男子要呆愣几分。陆与泽在一旁看着,不住惊叹她的易容术之高超,没忍住凑到她眼前,想要看看她这捏出来的眼睛是否能看见。
白守溪摘了斗笠,吹了声口哨,不时便来了一小群蛇,一耸一耸地带着地上那名男子远去了。
陆与泽:“它们要带他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