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2)

「哈啊⋯⋯嗯⋯⋯」

性感的醉狼趴在爱人结实的肩膀上,浑身舒服的颤抖,挺立的性器摩擦在白帝坚硬的腹部上,前头溢出白浊的珍珠。

骨感修长的手指肆意在那入口进出调皮,欺负留着湿润泪水的小傢伙。

两人浑身湿透,在宛如仙境烟雾缭绕的浴室坐着淫靡之事,忘却世俗的烦恼脱离凡间。

「呃嗯⋯⋯我们去⋯⋯床上⋯⋯」

「好」

帮爱人披上浴袍抱出去放到床上,开了暖气确保不会着凉后爬到床边。

「你躺好」

石楠跪坐在床上,双腿间低落的水打湿了床单,如此色气的人不知又打什么主义。

白狮听话的躺在床上,随后石楠就跨坐上来,不过⋯⋯

「宝贝你会不会坐的太前面了?」

看着近在眼前的阳物,感受着胸上被柔软的双臀压着,白皙结实的两腿压在他的肩上。

「帮我口」

妖媚的蓝瞳俯视被制服在双腿间的白狮,而宠溺的血瞳仰望着压制自己挚爱的黑狼。

白狮张开口收起利牙,将那阳物含入口中,虽然喉间的生理不适感使他干呕可他也没有拒绝石楠继续深入,甚至是放任他肆意横行,任由他发洩方才未消尽的怒火。

「呃!呜嗯!」

随着石楠抓着他的头髮,摆动的腰肢而挺入喉间,炙热的阳物捣鼓他的呼吸节奏,双手抓住石楠的双腿想减轻那股窒息的不适感,可身上的狼儿似乎醉的离谱,恢復野性般发洩式的不断衝撞。

身下的人被撞的嘴角破裂,双眼流出生理不适的泪水,额间爆出忍耐的青筋。

利用身体的重量把阳物塞进白帝的口中,不知节制的不断衝撞里头的咽喉,感受着湿热的口腔包裹阴茎与牙齿摩挲柱身带来的快感,以及喉间时不时传来震动带来的战栗酥麻。

折腾了好一会石楠挺腰深深没入喉腔,温热的精液灌入口中衝进食道,呛的白帝猛咳嗽。

「咳!咳咳!呃咳!」

「哈啊⋯⋯哈啊⋯⋯」

看着身下被自己弄的满嘴精液的白狮,石楠既满意又高兴,趁着爱人在缓和的时间解开他的裤子请出里头的狠傢伙。

随后用自己的双臀摩挲那涨红的前端,湿润的口把那柱身弄的黏腻。

紫红攀筋的傢伙在入口徘徊却迟迟没有进入,直到白帝抓住狼儿的腰肢往上一顶,才让狠物打开那淫乐的大门。

「啊!哈啊!」

身上的美人随着顶弄上下晃动,披在身上的浴袍滑落不再遮挡优美的胴体。

交合处绵密又黏腻,淫叫声色气又勾人。

每一下的深顶都让石楠腹部酸麻,臟器被挤压的又痛又爽,酒精使血液快速的串流全身,每一处肌肤都烫的离谱也敏感的夸张。

「啊!好爽嗯⋯⋯哈啊!好棒⋯⋯!」

无法闭合的唇流出甜蜜的唾液,本来妩媚的双眼舒服的失神直往上翻。

被体内的坏傢伙撞的腰肢发麻瘫软,趴在白帝身上任由爱人啃咬欺负,体内也被灌满属于对方的浊液,身上充斥着对方的气味。

白帝翻身把人欺压在身下,像是报仇雪恨似的在那人身上留下许多属于自己的印记,身下的动作也毫不留情,里头的精液被顶的直往外流窜,那淫乐的大门也被欺负的泛红求饶。

「呵呃⋯⋯慢点⋯⋯啊嗯⋯⋯!」

石楠一隻脚被抬起放在白帝的肩上,侧躺在床上爽的紧抓着床单,大开的双腿间挂着的阳物随着衝击晃动,甩出浊白的淫液。

「啊呃!不要⋯⋯了嗯!鸽子⋯⋯哈啊!」

身下的狼儿开始求饶,泪水湿润好看的蓝色双眼,声音变得柔软多情,一手不断抓着白帝的下腹,另一隻手想撑着身体往前爬。

「那可不行,叶哥刚刚怎么对我的我当然也要还给你」

抓着手肘把人拉起,抵在墙上后用双腿把人儿下半身撑开也固定住,狠物继续侵犯那可怜的后庭。

「不⋯⋯不要这啊嗯!」

石楠整个人被固定在墙上无法逃脱,胸前凸起的红点跟冰冷的墙摩擦,双腿被白帝撑开欺负,手被反扣在身后,不过那好看的脸被白帝的一隻手护着不至于被刮伤。

这被压在墙上的姿势有不输骑乘的舒服,而且还多了一种无法挣脱只能承受过多的快感充满全身的刺激体验。

床头的枕头被滴落的淫液打湿,石楠原本柔顺的长髮变的凌乱,皎白的后颈布满鲜红的吻痕。

穴肉被欺负的红胀但依然紧紧咬着白帝的凶器,随着顶弄翻出又挤进,流淌着黏稠的液体不断滋润交合处。

白帝护着脸的那隻手悄悄伸进美人闭不上的嘴里,玩弄里头的舌头,摩挲锐利的牙齿,深入探索咽喉,惹得石楠直干呕但又无法反抗,只能流出唾液做无声的争扎。

「呃⋯⋯呃啊!呕嗯⋯⋯」

皎白月色甚美,仍敌不过床上之人美的那般勾人。

李白水中捞明月,白帝床上搂佳人。

隔天石楠宿醉头痛,浑身与后庭也是胀痛的不想下床,且想到自己居然骑到白帝身上摇就羞耻的躲在被窝里不肯起床。

睁开眼看到熟睡的爱人那张俊脸与微裂的嘴角,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后悔。

所幸继续睡在白帝怀里,等待时机再起床。

安稳的怀抱很温暖,很快石楠又累的再次睡着,连白帝下床都没感觉到。

而钱姨那头则是焦头烂额,虽然是那位大小姐先动手羞辱可她却不肯承认,而他父亲也就是夜鸦的领头没表示什么,只是告诫钱姨好好训练员工就把那位大小姐给领走了。

「唉⋯⋯到头来还是我们的问题啊⋯⋯」

送走那帮人后钱姨也接到莱芗的电话,告知石楠被白帝带走没有大碍后回到办公室。

点燃一根雪茄,俯视窗外的海市蜃楼,烟雾如烦恼盘绕在身侧。

「在打什么主意啊姊头⋯⋯」

刻意绑架石楠吸引白帝去跟眈吏交易,现在大小姐来砸场闹事,领头也已经回台而叶熙欣也出国去她的赌场了。

『猜不透啊⋯⋯难道是想除掉他们?』

『不对,如果要除掉应该轻而易举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雪茄被抽干,窗外的太阳随着地平线缓缓探出头,捻熄烟停止无意义的猜想,动身离开办公室准备指挥关店。

「你们回来啦!哥你的头没事吧?」

听到开门声的莱芗从沙发上探头看到两个高大的男人进门。

「你哥什么身体你不知道吗?」

「吹!就你继续吹牛!」

「再吵就把你的寿司吞了!」

看到桌上一盘盘精緻可口的寿司,石楠伸手就抓了一块放进嘴里吃掉。

「欸欸!手下留情嘴下留寿司啊!」

「嗯?林欸也在吶!」

「老婆吃东西别说话,小心咬到舌头」

这时的两人才注意到坐在莱芗身旁的林夜,忽然成为焦点的他愣了一下后露出腼腆的笑容打招呼。

「你们好,我来吃个饭」

「夜宝你吃你的,别理我哥」

「呦!还夜宝呢!」

石楠坐到两人面前的沙发躺椅上,翘起腿撑着颊,开始他的招牌阴阳怪气。

「你不也有个称号吗?」

「老婆,啊⋯⋯」

白帝坐在石楠身旁,夹了一块寿司到石楠嘴边,顺口的接了莱芗的话。

「谁你老婆⋯⋯」

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张口吃下诱人的寿司。

「欸?白哥你嘴是怎么了?怎么裂了?还有点破皮」

眼尖的莱芗注意到了不该注意的地方。

「啊⋯⋯这是呜⋯⋯?」

「咳咳!这是昨天白帝打架不小心打伤的,注意这干嘛?吃你的寿司!」

在真相呼之欲出时被石楠堵了起来,莱芗奇怪的看着两人,似乎知道了什么但又好像不知道,只能继续吃着新鲜的生鱼片。

石楠望着两个小情侣恩恩爱爱的互相投食,忽然瞥见林夜脖子上的吻痕,他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

「林夜,你脖子上那是⋯⋯草莓吗?!」

「啊我⋯⋯」

林夜吓得机灵,赶忙看向莱芗寻求支援。

「我种的,怎么了?」

「妳是攻?」

石楠半信半疑,不对,是不敢置信的提问。

「虽然你这样大庭广众之下问有点没礼貌但我还是跟你说,对,我是攻」

「草!还有没有天理了!」

内心小世界再次崩塌,他一个万年一号被肏成零号,而他妹妹居然能当攻操他男友!?

他讯息量过大的躺在沙发椅上,双手摀住脸发出悲鸣。

一旁的白帝惊讶之余也无奈又好笑的看着爱人躺在那一动不动。

而林夜似乎是以为石楠无法接受,担心的问莱芗。

「你哥哥反应好大,是不是接受不了啊?」

「管他呢!他自己不也是个受吗?来,吃点这个」

听到这句话本来一蹶不振的狼马上弹起,像极了急得炸毛的狼。

「谁说我是受!他妈的我不是!我证明给你看我是攻!」

说完就把白帝推倒压在身下,恼羞成怒的开始扒开他的衣服。

「欸欸欸!冷静啊哥!这里是客厅啊!」

莱芗没想到他哥的反应会这么大,赶忙起身想阻止,可却被白帝抢先一步。

「我操!放我下来!」

白帝直接把人抱起扛在肩上,步伐平稳的往卧室走去。

进房间后白帝让还在生气的石楠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捧着他气红的脸宠爱的看着。

「看什么看⋯⋯」

「看你帅看你漂亮啊⋯⋯」

「哼⋯⋯!」

石楠转头挣脱白帝的双手,眼里还是充满不服气。

「最攻的宝贝别生气了好吗?」

「⋯⋯」

看着眼前依然不说话的美人,白帝轻声的哄又温柔的亲吻柔唇,有力的手搂着腰肢以免人儿滑落。

「老公⋯⋯我错了老公⋯⋯」

白帝放下自尊耳扩通红的轻喊,果然眼前的人笑了,皱着的眉上扬弯起。

「知道啦!就你会哄,傻大个」

俯身回应刚刚被冷落的吻,绵密又深情,还夹杂着些许宛如新婚夫夫的羞涩。

感觉臀上有一双不安份的手在揉捏,石楠赶忙制止,脸色通红的说道。

「今天不可以做,我还在痛,知道不?」

「知道知道!听你的,老公」

宠溺与偏爱把本来独立坚强的石楠宠成了小孩,平日里的小脾气和无理取闹,偶尔肆无忌惮的言行与依赖,和夜深人静时的撒娇拥抱与咸甜的泪水,白帝都全盘接受。

原本从小被教育要学会独立,要学会照顾别人且不随便掉泪的男人,如今也学会了依靠与哭泣,不再逼迫自己成长为大人。

「你要去工作了?这么快吗?」

人们都说欢乐的时光快如箭,一眨眼功夫就来到了七月初,窗外的太阳更加毒辣,已经到了不开冷气无法活的月份。

「对啊,过好快啊⋯⋯」

端着一桶某知名的冰淇淋桶坐到石楠身边,看着爱人满眼不舍的躺在沙发上看着他,感到无奈又好笑,大手轻轻的捏带着点肉的脸颊,宠溺的说。

「叶哥这是舍不得我了?」

「自恋!我舍不得你手上的冰呢!别捏了!赶紧吃要融化了!」

「是是是」

看到白帝只拿了一支汤匙石楠也猜出了他的小心思,所幸靠着他的肩膀张嘴等吃,手上的遥控器不断按着转台的按钮。

沁凉的冰气靠近唇瓣,张口含住冰冷的汤匙把上头的冰滑入口中,奶香浓郁不会死甜,冰绵密的与舌头缠绵在一起,寒气瞬间充斥全身驱散夏日的燥热。

「好吃吗?」

「还可以」

石楠转到一部恐怖片后就把遥控器丢在身侧,转而抱着白帝的左手臂专心的看着。

自从莱芗与那林夜大少爷确定关係后就搬出去住了,瞬间屋子就只剩恩爱的两人,钱姨也都很默契的自己在外面买了新房独自住了。

对于林夜的身分当初被查出来后众人都不可思议好一段时间,想不到坐拥庞大资金与人脉的政治家族里堂堂大少爷,居然只因兴趣跑来读表演系,属实让人意外。

或许是这份意外让石楠等人更加确信这少爷拥有过人的天赋,绝非等閒之辈。

如今莱芗与林夜也都出国留学不在国内,也更不用担心会被突袭,两人时常直接在客厅沙发上亲亲我我。

「吶,鸽子」

「我在」

看着恐怖片里两个新婚小情侣恩爱的样子石楠突然感到好奇。

「如果我们结婚的话,那是谁向谁求婚啊?世人都说男人求婚可我们都男的欸」

「当然是你啊宝贝,你不是老公吗?嗯?」

手轻轻的托起石楠下巴,两个冰凉的唇贴在一起取暖。

「那结婚后谁管钱?」

石楠轻轻的分开,看着爱人的红瞳继续追问。

「当然是你啊宝贝」

「谁去赚钱?」

「我啊,宝贝在家躺着就好」

「打扫呢?煮饭呢?」

「那些都我来处理就好啦!请人来打扫跟煮饭也行」

「我吃不惯呢?」

「那我亲自煮给大哥您吃,保证美味合您胃口」

白帝被石楠的追问逗笑,紧紧的把人儿搂在怀里。

电视中阴暗的鬼此刻只配当明亮的灯泡,骇人的面庞吓不走二人的幸福与甜蜜。

晚上两人难得一同挽手走在路上,在人海中寻觅美食。

忽然白帝停了下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一个爱心团体在贩卖手工饼干的小摊位。

「怎么了?」

「嗯⋯⋯我想买个饼干,宝贝要吃吗?」

「啊?」

石楠有些难以置信,蓝宝石双眼瞪的老大,不敢相信会有人想买那种小摊贩的东西。

「鸽子想吃的话我请厨师做或者叫认识的甜点师傅给你做就好啦!干嘛买那种路边摊啊?」

「不,怎么说⋯⋯」

白帝盯着摊贩旁边坐在轮椅上帮忙贩卖的病瘦女孩,眼里透出同情与为他们受到不公的怜悯。

「他们的饼干是有温度的,是他们努力控制笨拙的双手做出来的作品,在那些成品背后有多少失败与挫折?而我们愿意去购买不仅是认可更是让他们努力成长的鼓励。」

收回目光与一直盯着自己的蓝瞳对上,而后继续补充道。

「当然我并不是说那些一般的甜点师傅不好,他们也有自己的努力与血泪,可是那些孩子们付出的,肯定比他们甚至是我们还要多出好多倍。」

「好吧!就当吃吃看了!」

他没想过一个小摊贩能让白帝有这么多心得,赶紧拉着爱人往摊贩上走去。

望着陈列在长桌上的各种饼干,虽然不如高檔店的精美,但看得出是用心在製作,旁边的女孩看到有顾客也热情的介绍起他们的饼干。

「啊!欢迎光临!现在饼干买十送二喔!每个口味都很好吃!大哥哥们可以慢慢看!」

「我想要每个口味都买一个」

「干嘛买那么多?」

石楠看向已经拿起夹子准备动手的爱人,想劝阻他荒唐的行为。

「我们可以一起吃啊,你钱姨也喜欢吃零食饼干不是吗?」

「嗯⋯⋯好吧」

女孩满脸喜悦的看着自己的饼干逐渐减少,若不是双脚不能走动,肯定开心的又蹦又跳不能自己。

「谢谢光临!掰掰!」

抱着两包满当当的饼干回家,顺路送去给钱姨后才回到家。

而那一包饼干出乎意料的一下子被两人配着热茶与电影吃光了,石楠也对手工饼干改观,吃掉的份也许不比白帝少,还不断夸讚孩子们的手艺。

微凉的冷气营造舒适的空间,床上两人相互拥着彼此渐渐沈睡,星光闪烁树梢摩挲,日从时间的一端冒出,响亮的光唤醒在梦中游荡的白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