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邪本来想反驳，但想了想，她的主人是柳卿白的鬼使，这么算也没有错，最终还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你眼睛看不见？”云荔好奇地盯着胜邪的眼睛。
胜邪想了想又点了点头，她当年跟随前主人的时候受了伤，如今眼睛确实看不见了，不过对一个剑灵来说，看不看得见也不重要。
“你不会说话？”云荔再次好奇地询问道。
胜邪犹豫了一会才开口道：“会。”
“那你怎么不说话？”云荔觉得这剑灵还挺高傲的。
“不想。”胜邪回答得言简意赅，差点给云荔噎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话。
云荔想了想又看向星蕴：“那，之前那个红衣女子又是何人？也是小白的？”
星蕴看了眼柳卿白的房间，随后从储物袋之中拿出一壶酒，喝了一口之后才慢悠悠地道：“那是欢欢。”
“啊？”云荔当真是意外了，在她眼里欢欢虽然训练她们的时候挺狠的，但是也没有这么强吧？而且实在是平日里曲寻欢的小骷髅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了，在云荔眼里，训练再严厉也还是可爱更多一点。
“鬼使都有容器的，你不知道？”星蕴一副云荔没见识的样子。
云荔想了想竟然觉得无法反驳：“也是啊。”
“那为什么平时小白都不会让欢欢出手帮忙？”云荔问道。
“小白主人怕主人骂她菜。”这问题胜邪倒是会答。
云荔一时又无言以对了：“但鬼使不就是为了供鬼修趋势的吗？”
星蕴起身去将烤肉架子拿了出来：“你看小白使唤得动欢欢吗？”
云荔想起曲寻欢的暴脾气，好像似乎，确实使唤不动。
“那不就是了。”星蕴将肉架在上面：“而且小白从不将欢欢当做傀儡，随意驱使。”
这点倒是不难感觉出来，曲寻欢和柳卿白之间更像是亲密无间的伙伴。
“小白怎么还没醒？”云荔看向柳卿白的房间。
星蕴摇了摇头，她哪里知道。
之后的一个月，星蕴和云荔加上胜邪依旧和之前一样，没事去猎杀那些湮，至少阻止它们又出现和之前一样强大的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