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上生生被咬了口,祝今禾冷嘶了声,这人属狗的吗?而且还是恼羞成怒的小狗。
乔可离侧坐在她的大腿上,被夹在她和办公桌之间,行动范围有限,别说离开了,动一下都难。祝今禾微微施压就让她被迫后仰,全靠着这人手臂的力量作支撑。
同时也被迫接受她的“报復”。
虽说是她发起的进攻,但却是于她不利的局面。她只能被迫反抗。
祝今禾的动作比她温柔,和以往一样,唇齿间熟悉的血腥味,也分不清是谁的,更分不清是咬的,还是力度太大,碰撞导致的摩擦出血。
谁都不喊停,谁都不认输。
乔可离更是倔强地睁着眼睛,用眼神迸发着狠毒的力量——咬死你。
但在祝今禾眼中却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像是说不够,有本事再重点。
她微微弯唇,手心换了方向,唇上的力度也轻柔了许多。
渐渐地,乔可离的不适变成了另一种,令她难以启齿的,想推开又来不及的汹涌。
凭着仅存的意识,乔可离看清祝今禾眼中的狠劲儿,带着怨气和怒意。
这是拿她当出气筒吗?
乔可离试图推开她,声音模糊地说:“冤有头债有主,谁惹你生气你不能找谁吗?”
“这不正找着么。”
“我怎么你了?”
“就是因为你没怎么我。”
祝今禾的呼吸都是烫的,不仅呼吸发烫,就连手指和掌心都是热的,烙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乔可离并不反感两人活动,但这是公司,在她的办公室。
什么叫“就是因为你没怎么我”?
讲不讲道理。
乔可离听见办公桌抽屉拉开的声音,只能凭着声音猜测,她在拆包装。
她记得一周前祝今禾和她说过,家里没有指套了。
那时她还生气地怼了句:“没有最好。”
本就发烫的脸颊此刻更是滚烫。
“这是办公室。”
“嗯。”
“你的办公室。”
“嗯。”
祝今禾抵着她额头,贴着她唇瓣:“不是说疼我吗?”
乔可离喘着气,抿唇:“不是这个疼法。”
她现在甚至觉得祝今禾就是为了让她和她一起生病,故意报復她。
不过,报復她什么?
住在公司不回家的人不是祝今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