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在卧室、浴室干了两回,直把知晓干得腿发抖,言桥才满足的帮她穿好衣服抱回床上,好一阵温存才不舍的离开家,坐上回军区的车。
等开完会,言桥回到办公室写了一份报告发出去,然后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挂了线,手机萤幕上出现知晓的俏脸,这是上午临走时拍的。水润润的大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嘴唇微嘟,一脸嗔怪,言桥不由得心重跳了一拍,随即一股甜蜜弥漫心房。
这种感觉从昨晚遇到她时出现,而且愈加厚重,言桥对将来的另一半要求不高,只要自己能接受就可。这个「能接受」表面上看来似乎挺容易,但是,从他用自己的前途服从家里安排以换取结婚物件的话事权看来,「能接受」这三个字分量十分沉重。
家族里因为这个条件从不敢明面上给他介绍物件,但总会暗地里说几句。他看透了家族的利益与倾轧,很庆倖自己当初选择的是从军而不是从政,部队里虽然也多弯弯绕绕,但相对于主流的政治还是简单一点,他可以保留的自主空间也相对更多一点。
他希望,有一个温馨的家,一个相爱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