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服饰统一,但花纹杂乱,显然是没什么名气的小家族。
其中一位疤脸汉子道:“就是她,酌月堂主,我盯她好几天了。”
另一位瘦长汉子道:“你怎认出来的呢?又没戴面具。”
疤脸汉子指尖沾了酒,在桌上画出一道:“那把刀,和酌月的一模一样,并且她们都是刀不离身。我认人可能认错,认刀不会,绝对就是她。”
瘦长汉子缩了缩身:“那可真是够吓人的,她在这干什么啊?”
两人对面的青脸吸了口羊肉汤,口里还嚼着软粉条,嗓音闷雷般:“能干什么,就这些娘们喜欢玩花。”
瘦长汉子道:“唉,管她玩什么呢。咱们现在可怎么办啊。妖兽没抓到,拿什么回去交差?”
疤脸汉子凝视着桌面那道酒迹,将杯中剩余一点酒倒上,揉开那片酒,而后一拍,水花四溅:“拿什么?那酌月那厮的狗命。”
瘦长汉子吃了口羊肉汤,没把这话放心上:“大清早做什么梦呢?你还想杀酌月?你能近她身我都夸你有本事。”
“谁说一定要咱们近她身了?”
“什么意思?”
疤脸汉子拿眼风左右扫扫,低声道:“我前段时间就发现了,酌月一直跟着位戴帽子的黑衣仙君,总是试图搭话,但那仙君对她爱答不理,也不知两人是什么关系。这点也许可以利用一下。”
瘦长汉子道:“这能怎么用?”
青脸压低眉峰,微微前倾身子:“我明白你的意思,找一个与那黑衣仙君差不多身条的女人去偷袭她?”
疤脸一拍掌:“果然兄弟懂我,就是这法子!”
瘦长汉子不讚同道:“这怎么可能成功,万一被发现了,咱们仨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疤脸道:“你傻啊,咱们不用出面。找到身条合适的之后,让她自己去刺杀,咱们躲起来。若是失败了,死的只是她。若是成功了,颠红堂堂主的头,不比任何妖兽有价值?”
青脸道:“兄弟说的有道理。她不是爱花吗?到时候找个女人拿花去找她。先不要说话,免得暴露身份。等靠近的时候再一刀豁出来,一击必中。”
瘦长汉子摇摇头,站起了身,摸着剑打算离开:“这事我不掺和,我真不敢,你们太衝动了!”
疤脸嚷道:“已经连续好几次猎妖失败了,你就这么回去,绝对会被赶出宗门!”
瘦长汉子顿了脚步,又继续往前走,回头道:“我就算不修仙了,回家种地去,我也不会脑子犯浑到这种地步!把命往里填!”
他说着便走远了,疤脸气的拍桌:“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