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炎玉将人轻轻拉起来:“没事,隻喝一点,不会醉的。”
将门上锁拧下,带人走进酒窖,江炎玉挨个木桶打开闻一闻,最后选择了其中一桶,又去翻找了两个杯子,舀了满满两大杯出来。
云仅需检查着坏掉的锁,在门后留下些碎银,无奈道:“你若是想喝,我们去店里喝就好,为什么还要来偷人家的酒。”
这下真是给偷这个行为先行演练了。
江炎玉将杯子端来:“我现在不想看到其他任何人。”
两人席地而坐,同是身姿如仙,气质出尘之人,坐在此处,与周遭有些破旧的酒窖完全不搭,却又莫名和谐。
将酒递过去,江炎玉道:“干杯。”
云烬雪抿唇轻笑,柔声道:“干杯。”
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一杯接着一杯,不知道过了多久,满室酒香四溢,连衣袍上都染了些许。
云烬雪脸颊微红,曲指揉揉额角,将空杯放在旁边:“我不喝了,风风,我要醉了。”
这嗓音柔波似水,眼眸也含着粼粼光色。
如玉仙君就坐于面前,伸手便可触及。
江炎玉静静看着她,眸中渐渐又燃起盛烈的火。
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师姐应该知道吧,喝醉之人,做下什么荒唐事都不稀奇。”
云烬雪歪头靠在酒桶上,看过来,轻轻嗯了声。
江炎玉喉头滚动,轻声呢喃:“所以,我也想再荒唐一次。”
就在那小小的酒窖,她再次吻了月光。
把师姐带回去时,人已经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将她放在床上,江炎玉抱过被子,给她盖上,边边角角都掖好,而后坐在床边。
师姐似乎不能喝太多酒,不过喝醉了也不闹事,只是安安静静任由人欺负。
江炎玉可受不了她这样,将人抵在酒桶上又咬又吻,呼吸交融,躁动四起。
如此这般天旋地转的不知过了多久,她是在没忍住,在那唇上留下痕迹,似乎将人弄疼了,才终于开始推人,只是也没什么力气罢了。
双唇分开时,江炎玉平息了许久,呼吸才渐渐安定,而身下人已经累的快要睡着了。
她大概是没喝过那么多酒。
江炎玉抬手,轻轻拂过那唇,实在是亲了太久,都有些红肿了。
明知道此刻该让她好好休息,江炎玉还是没忍住,俯身又想吻上去,但又怕她会疼,便停在她脸前。
手指攥紧被单,她一点点压下心潮澎湃,最终,只是在那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离开房间后,江炎玉来到鸳鸯帐暖之外的某处小巷,一位穿着暗红衣袍的人站在阴影里,叫了声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