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1/2)

这位大长老昨天初见时还精神奕奕,此刻却有些萎靡,大概是被副门主的哭喊所震慑,久久不能回神吧。

云烬雪问道:“云开业的死相,也很凄惨吗?”

唐忠仁道:“凄惨都不足以形容,称之为虐杀都不为过。”

想起昨天那些弟子的死相,云烬雪觉得,就算是虐杀,应该也不会比那个更残忍了。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五长老季图补上了最关键内容。

“根据尸体情况,我们推断,他应当是活着时被人一刀刀刮干净的。并且舌头和声带都被挖了,所以无法惨叫,也就没人发现。”

这嗓音乍一听,还以为锐器划在玻璃上,极为尖锐,但又莫名粗嘎,在场几人都不动声色的闭了闭眼。

怪不得他不说话,确实非常人能忍受。

不过活剐,这得是多大的仇怨啊。

这俩炮灰彼此之间,本应该井水不犯河水,各有各的死法的,怎么相互折腾起来了。

云烬雪也喝了口茶水,腹诽完后,又苦笑一声。

嘿,光说别人炮灰,我自己难道不是吗?

大家都彼此彼此,还是不要随便嘲笑了。

唐忠仁神色肃穆,微微垂眸:“云副掌门昨晚说一定要给他儿子风光大葬,宴请四方。若在平日,此举合情合理,但在这个当口,实在为难。”

丘远行道:“是啊,要办葬礼,势必要说清死亡原因。眼看着就是拜师大会了,五年一次,次次优中选优,凭的就是神极宗的好名声,他现在想把事情闹大,人人都知道邪修随意闯入神极宗杀人,还会有弟子来报名吗?”

他看起来真被那哭声折磨的很颓废,今天已经唉声叹气好多回,外出除妖打鬼都未必有这一晚上累。

乔语山冷哼道:“虽说现在事情真相还未水落石出,但潘波魂那厮嘴里一直念叨云某他儿子的名姓,这与邪修有所牵连的罪名,就算不落实,也脱不干净。而若真是私通邪修,被害死的那七位弟子还得来找他儿子索命呢。”

“云开业这情况是惨然,但本质上与我们有何干系?他自己都整天不在宗门,一点责任不担,是不是只有在拿钱的时候才想得起自己是副门主?”

“出了那么大的事联系不到人,还敢说我们长老不称职,甚至还扬言要把我们全部换掉。呵,当初背着我们,说害怕长老们都呆在宗门内,时间久了恐怕想夺权,所以最好都分散出去,这话不是他说的?”

“哼,我看,他儿子就是被他自己害死的。”

她年轻时便走南闯北,和五湖四海的人辩论交流,方言切换都毫无缝隙,是以嘴皮子相当利索。

这一通下来,也没人能插个嘴。只有在结束之后,丘远行补了句:“罢了,死者为大,还是莫要多言了。”

乔语山喝了口茶,居然有喝酒的气势,杯子一推,道:“那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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