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考试完还挺淡定的易南川,在成绩即将公布那几天,日渐焦躁。
为了舒缓压力,易南川借着遛狗的理由,带着大黄绕圈狂奔,把狗子累得精疲力竭,吐着舌头趴在地上不肯动弹,被抱回家后,滚回狗窝摊成一张软绵绵的毛绒地毯。
一连好几天,大黄对易南川的爱似乎减少了一点点……易南川叫唤不动它了。
大清早的,易南川握着牵引绳想带大黄出门嘘嘘嗯嗯,大黄嘤嘤嘤地四肢抵住地面反向使力往后缩,脖子上的毛皮在项圈后迭三层,黄豆眼可怜巴巴瞥站在一旁的越城,干爹,救狗命!
狗命不重要,南川开心更重要。
越城冷漠无情地踢了踢大黄的屁股,“陪你干爸遛弯去。”
被强行拖出门的大黄发出绝望地咆哮,愤怒地朝它干爹叱责,“汪汪汪汪汪汪!”
越城恍若未闻,非常绝情。
……
高考成绩公布的前一天,易南川失眠了。
他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轻且绵长。然而半小时内,易南川偷偷摸摸轻手轻脚翻了至少十次身,越拱越远,从越城怀里出发,不知不觉翻到了床沿,就这样,还妄图在越城眼皮底下装睡。
“南川。”
“……”
“再翻下去,床要塌了。”
易南川不出声,坚定不移厚着脸皮闭着眼睛,用后脑勺告诉越城,听不见,我睡了,真的。
越城看不下去了,手一伸打开床头灯,顺带揪住亢奋的易南川抓回来,摁在身下,决定换一种双方都爽的方式帮他舒缓压力。
捏住下巴晃了晃,“睁眼。”
易南川闭着眼,眼皮狂颤,但就不睁开,死倔。
“做爱。”
“……”
“帮你深喉。”
“……”还是没反应。
越城挑了挑眉,“睁眼,我自慰给你看。”
易南川眼睛刷地一下瞬间睁开,直勾勾地盯着他,吞了吞口水,“你说的啊。”
越城笑着看他,“我说什么了?”
脸一红,瞪他,“搞快点!”
“搞什么快点?”
红色蔓延到耳根,易南川觉得有点羞耻,但又觉得越城对他展示自慰这种行为千载难逢,喉结滚动,哑声说,“自慰给我看。”
低沉悦耳的轻笑传入耳内,酥酥麻麻,易南川清清嗓子,戳戳越城胸口,“赶紧的,别拖拖拉拉。”
“亲我一下。”
“你这人……”吧唧一口亲了男人的下巴一口,念念叨叨,“要求真多。”敷衍地亲完,瞥一眼,示意对方,满意了吧?
越城望着他眼尾溢出的小得瑟,心里痒痒的,凑过去吻他的眼睛,颤抖的睫毛蹭在嘴唇上,拨撩心弦。
起身,把枕头扔到易南川怀里,靠坐在床头,越城低头,颇为纵容的笑容若隐若现。他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舒适地曲起,慢吞吞把丝绸睡裤往下扯了点,露出黑色的内裤,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内裤,握住半勃的粗大阴茎。
易南川眼睛都直了。
越城手在内裤里轻轻揉捏,小幅度地撸动,问他“好看吗?”
“看……看不到。”抱紧怀里的枕头,忍住把脸埋进去的衝动,“你,内裤,拉下来点!” 易南川说完,脖子根都红了,明明害臊的应该是越城,可最后脸红的却是他。
越城手指抵住内裤边缘,又往下压了点,猩红龟头立刻昂扬而出,撑开内裤后,勃发的柱身凶猛地弹出。修长的手指握住粗长狰狞的巨大,缓慢而细緻地从下往上撸动,到达顶端后,宽厚的手掌蹭过敏感的龟头,整根阴茎都激动地挺动一下。
越城低着头,肌肉结实的胸膛微微起伏,腹部肌肉收紧,发出舒爽低沉的轻叹。
易南川舌尖无意识的蜷缩,他不由自主的回忆起自己一次次伏在越城胯间,用唇舌包裹舔弄这根巨大到他一直无法顺利完全含入喉咙的肉棒,唇齿间全是浓烈的男性气息。屁股不自在地在床单上蹭了蹭,光是看着越城自慰,他就已经硬得发疼。
撸动的速度加快,饱满的龟头被溢出的粘液染得晶莹剔透,套弄时发出淫荡的水渍声。越城的手掌很大,抓握住尺寸同样骇人的阴茎时,有种令人挪不开眼的诱惑。
越城的呼吸逐渐粗重,漆黑的头髮是未经打理的凌乱,修长有力的双腿因为亢奋微微绷紧,勾勒出强悍流畅的肌肉线条,他低喘着,撩起深邃的视线看向望正呆呆痴望的易南川,英俊硬朗的五官勾起一抹笑,他无声对易南川唇语说,想操你。
被越城随意一撩,易南川就兴奋地鸡巴一抖,饱经调教操弄的后穴跟着期待般收缩一下,险些射了出来。
……太没骨气了,易南川捂住脸,只露出一对红红的耳朵尖,他为自己的身体淫荡的反应感到不齿。
“越城。”
越城没有压制欲望,在精湛技巧的刺激下很快濒临顶峰,他后脑抵住床栏,昂起头,嘴唇半张呼吸凌乱,英气的眉毛微微拧起,喉结上下滚动,被轻唤到名字,越城低喘垂下漆黑如墨的目光盈满情欲。
易南川口干舌燥,手指都在发抖,他被越城勾引得腿根发软,手脚并用狼狈不堪地爬到越城身前,跨坐在他大腿上,易南川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不紧不松地掐住巨大肉棒的根部,凑在越城耳边说半诱哄半威胁的说,“不准射。”
“呵……”越城低低的笑,这句话他总对易南川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被伴侣胁迫不准射的一天。
易南川咬他的耳朵,说话的气息吹痒痒地吹进敏感的耳道,“要射,只准射在我的身体里……嗯呃!”越城往他的后穴里塞进了一根手指。
“啊……哈!”第二根,抽插,扩展,偶尔摁压爽点。
“呜,嗯!”第三根。
扑哧,扑哧,期待已久的肠肉早就分泌出粘液,柔软紧实的内壁渴望的挤压着在入侵的手指。
“越城,越城!”易南川屁股上下蹭动,幽深的臀缝摩擦对方的阴茎,“可以了,进来,嗯呃……好大,啊!你不要,”声音发抖,又爽又怒,“突然顶进来……啊,全部……”
“南川,你夹得我好紧。”强壮的手臂箍住劲瘦的腰肢,抽出阴茎直到龟头卡住穴口,重重顶入,啪,囊袋拍打在臀肉上。
“啊!”易南川没忍住,浪叫一声,抖着腰险些射出来。
越城笑他,“乖,忍着点,这么早射出来,后面有得你受。”
“还不是……啊,你他妈……嗯,勾引我!太……太淫荡了你啊!啊啊啊!”易南川被顶得话都说不稳,抱着越城的脖子随着他的顶弄起起伏伏,翘起的阴茎抵在越城的腹肌上,马眼滴出的前列腺液全都蹭在上面,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我淫荡?”一个猛顶。
“呃,唔……嗯!”
手掌揉了揉圆润挺翘的臀肉,快而狠地连续衝撞,“喜欢吗?”
易南川快被操哭了,眼眶发红,喘息着老老实实承认,“喜欢……下次,嗯啊,下次还想……看。”
“想看什么?”
“想看你……嗯啊,自慰。”
越城曲起双腿跪坐在床,臂弯兜住易南川的双腿,俯身把人压在床上,狠狠地顶撞抽擦他的前列腺,易南川低低地呻吟着,很快就承受不住,双手乱蹬,无助地抓住越城坚硬的手臂,“嗯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要一直顶那里!”
越城粗喘着,恶劣地往敏感点操个不停,“不要?不要你夹那么紧?”
“不行了,我真的,啊!啊啊!”
易南川腰猛地挺起,肉棒涌出浓稠的精液,喷溅在两人的腹部。
越城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继续往酸软苏麻的前列腺那处摩擦,易南川猛地拱起后背,难耐地求饶,“越城……啊,等等,嗯呃,哈!我又……又想射了……”
越城恍若未闻,残忍而猛烈的反復蹭过那一点。
前列腺高潮和普通射精不同,绵延又持久,甚至可以经历多重高潮,很爽,但也很可怕。
易南川最怕越城操上头了这样搞他,一次又一次连绵不绝的高潮感几乎将人逼疯,极致的快乐往往伴随着痛苦。
“啊啊啊!”
后穴的内壁滚烫,抽搐着不断达到高潮。易南川修剪整齐的指甲在越城手臂上拉下一道道红痕,他的屁股被撞得红通通的,臀肉几乎麻木,后穴的快感却无比强烈,“越城,我又要,嗯啊啊!”
混合的前列腺液的精液潺潺从马眼流出,龟头变得诱人的深红色,滚烫,且敏感,一不小心撑到越城的腹部,就会激动的颤抖昂扬。
“我错了……”易南川被干哭了,生理泪水混着一点点委屈巴巴的眼泪,沿着眼角滑过太阳穴,流进鬓角后消失。
越城低头,喘息着吻他的眼角,“怎么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看你自慰了……唔啊。”
“哦?”狠狠一插,“又不喜欢看了。”
脚趾蜷缩,“还是,还是喜欢看的。”
慢吞吞地抽出肉棒,巨大的龟头细緻地研磨前列腺,“所以?”
“唔……以后,我也会嗯啊……自慰给你看……行了吧!你,你他妈,别折磨我了!”
羞愤到极点的易南川选择了两败俱伤地报復方式,狠狠地夹紧后穴,两个人同时痛得低声闷哼。
越城哭笑不得,“南川,夹断了怎么办?”
薄薄的褶皱火辣辣地疼,易南川额头一层冷汗,“夹断了,以后老子操你。”
越城笑,“你是不是想干我很久了?”
易南川眼睛明显一亮,难道有戏?
斩钉截铁,“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