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童带领他们走了一条隐蔽的私人通道,避开集中在大厅的人群。
这是天域每月举办一次的bds派对。参加派对的规则很简单,足够有权,或有钱,以及一个任人宰割的奴隶。海城顶级富豪或政客,不管是出于个人爱好或社交需求甚至仅仅是猎奇心态,或多或少都接触过这个圈子。
高高在上主牵着他们训练有素的奴,供人欣赏,使用,表演,或交换。
侍童站在通道尽头,轻轻敲门,得到回应后,他推开门,望向越城温声道:“先生,里面请。”
越城踏入屋内,朝晦暗暧昧的灯光里的中年男人微微颌首,喊了声,“严叔。”
“来了。”严纪伟对他笑了笑,肃穆的面容被眼角的笑纹衬托得亲切了些许,他抬起手腕,用手指点了点錶盘,示意越城迟到了。严纪伟脚边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身体成熟而丰腴,乳房高挺,乳尖上夹着细细的链条,她拥有一双含情脉脉漂亮勾人的眸子,眼角微微上挑,嘴唇丰盈,将成熟女性的美丽散发得淋漓尽致。
“让严叔久等了,晚辈自罚一杯。”越城坐到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取过酒杯。女人涂着精緻豆蔻的双手捧起酒,替他斟一杯酒,越城举杯,一饮而尽。
“你小子,少来这一套。”严纪伟似真似假地笑駡,他年过五十,精神面貌倒是很好,身材也保持得不错。
越城高大的身躯占据了侧位沙发,他手指点了点膝盖,夏乘乖顺地跪在他身侧,背着手,脆弱纤细的后颈埋下,眷念亲昵地用侧脸轻轻枕着他的大腿。
至始至终夏乘的目光都追随着越城,不曾落在严纪伟身上,如同一个忠贞不二彻底臣服的奴隶,整个世界里只能看见自己的主人。
如果说严纪伟脚边的女人展示是性成熟后糜烂颓靡的滋味,那么夏乘则是将懵懂纯净的少年感的极致体现。
严纪伟手指插入女人柔顺的头髮把玩,视线落在夏乘身上,悠悠然道,“听说你在岚馆收了只小宠物,宝贝得紧,这就是?”
越城闻言,道,“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宽厚的手掌轻轻覆上夏乘柔软纤细的黑色髮丝,宠溺地揉了揉,夏乘眼睛眯起,眷恋地蹭了蹭越城,像一隻受宠且粘人的小猫。
严纪伟却笑了起来,摇头,“小越啊,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什么性子我还不清楚?真要被你看上了,你能这么大方的让人光着身子跪在我面前?”
“严叔见笑了。”谎言被捅穿,越城也不多做辩解,抚摸头髮的手收回,“参加今晚的圈子,总规要带张门票才合适。”
严纪伟说:“很漂亮的孩子。”
越城拍了拍夏乘光滑的后背,后者会意,像只懒懒地猫用纤细的四肢爬行到严纪伟脚边,仰起脑袋温顺地凝眸望去。
夏乘的脸很小,还不如严纪伟一个巴掌大。严纪伟用掌心感受着少年脸颊细腻紧致的皮肉,拇指抠进他的唇齿,漫不经心地玩弄粉嫩湿粘的舌头,直至夏乘下巴被无法吞咽的唾液浸湿,晶莹的银丝顺着尖尖的下巴流淌而下,滴落在身下勃起的艳粉龟头上。
“小东西,看着纯,欲得很。”严纪伟在夏乘左脸拍了两下,皮肉相接的响声后,留下一道明红的手掌印,他朝跪在另一侧的女人说,“你去陪他玩玩。”
女人勾起一抹明艳笑容,“是,主人。”
女人领着夏乘来到包厢前方,调整灯光,让柔和的聚光灯投射在展示台中央,用眼神示意夏乘站上去。
夏乘风淡云清地站在灯光下,毫不忌讳地朝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展示自己的身体。
坐着时不明显,站直身体后,女人个头很高,比夏乘还要高出一小截。女人用皮质手铐将夏乘的手腕高高锁在支架上,夏乘无法找到支撑点,只能勉强用脚趾尖触地,纤细柔韧地身躯完全舒展开来。
取过一根金属尿道扩张棒,涂色黑色豆蔻的指甲刮过溢出爱液的马眼,将冰凉的金属尿道刑具一寸一寸推入白嫩的玉茎。
夏乘的呻吟声又轻又软,撩拨着人类心底深处得施虐欲。
女人魅惑众生的美眸一一掠过挂在墙上的性虐工具,细腻如玉的手指取走一套假阳具穿戴在下体,幽幽地扭着婀娜的身姿走向夏乘,挺立在女人私处前漆黑粗大的假鸡巴伴随走动上下抖动。她停在夏乘身后,蹲下,双手分开臀瓣去舔菊穴,入口被柔软润湿,女人站直身体,将坚硬的阳具一寸一寸捅入夏乘柔软脆弱的直肠中,抽动。
……
“说吧,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严纪伟举着酒杯,跟越城碰了碰,閒适地观赏着展示臺上的淫靡交合。
越城垂眸,抿了口酒,不语。
严纪伟低笑,“跟你严叔客气什么?看中哪块地皮,还是哪个项目想吞,直说。”手指敲了敲玻璃杯。
耳边,少年的呻吟愈渐欢愉和失控。
“严叔,我今天找您,不为这些。”
严纪伟似有若无地嗯了一声,等着他往下说。
越城斟酌片刻,打出直球,道,“我听到一些风声,上头准备整改海城情色产业。”
严纪伟显然是没有料到越城会跟他说这个,老神在在地神情凝了些许,复又缓缓挂回笑容,“你从哪听来的?”
直言道,“岚馆。”
“你养的小男宠说的?”
“宋庭非。”
“……”点燃一支深深闷进肺部,“怎么,宋老闆居然跟你攀上交情了。”
“谈不上交情。”越城淡淡道。
只不过家里那位要是知道宋庭非即将被搞垮扔进狱里吃牢饭,自己若不拉一把,他一定会生气……
甚至是难过吧。
臺上,夏乘已经被女人操得濒临高潮,但尿道被塞得满满胀胀,精液和前列腺液堆积在囊袋内无法流出。他的腹部肌肉绷紧,阴茎涨成紫红色。扭曲的站立姿势让他的小腿肌肉抽搐,颤抖的脚趾尖无法再支撑身体,只能任由手臂承受身体的重量,在女人的顶入中的摆动。
白皙的脸上满是被情欲折磨出来的潮红。
“啊……啊啊……嗯嗯,呃啊……”
……
严纪伟朝沙发里靠了靠,长长地叹一口气,晦暗的目光望向赤身裸体交缠的两人,沉声道,“叫的太好听了。”
女人回望他,遂点了点头,抽身而出,将被肠液润湿的假阳具粗暴地拔出,卸下。走到墙边,挑选了一根细长的皮鞭,空中一挥,唰地一声划破空气。
夏乘的后穴被过分巨大的假鸡巴干得无法闭合,湿漉漉地朝外流出肠液。
啪。
皮鞭火辣辣地舔吻过少年胸腔白嫩的皮肤,留下一条猩红的印记。
夏乘隐忍地低吟着,湿润地眸子痴痴地望着鞭打过他身体的鞭子。
啪。
鞭打从另一个角度袭来,在胸前划过一道交叉的鞭痕。
“嗯……”
女人眸色逐渐加深,修剪精緻的眉挑起诱人而危险的弧度,将皮鞭轻轻在掌心试了试力道,下一秒,挥鞭,细细的尖端精准地剌过饱满可爱的左侧卵蛋。
“呃啊!”
夏乘猛地绷紧身体,震颤数秒,才凌乱着呼吸重新展开身体,摆出任人宰割的姿态。
不待他完全缓过劲,右侧的卵蛋也被以同样的方式抽打。
“啊!”
啪!
鞭尖狠狠掠过极度敏感单薄的龟头,带动卡在马眼的金属棒在尿道内倏地一抵。
“啊啊啊啊!”痛苦盖过欢愉,哀叫声响起。
“哎。”严纪伟闭上眼睛,像是叹息,又像是满足的感叹,“对,就是这样,这样的叫声,才更悦耳。”
越城眼底满是漠然。
接下来的时间,严纪伟一直瞌着眼皮,不再用眼睛看,仅仅是靠耳朵聆听着连续不断的挥鞭声下,渐渐惨烈起来的哀叫。直到痛苦的呼叫声逐渐虚弱,他才缓缓睁开眼睛,视线聚焦在茶几的酒杯上。
“确实要整顿。”严纪伟说,“典型是一定要抓的,天域,岚馆,都是很适合的选择。说来也可笑,这旗鼓相当的两家,都是我受庇护扶持起来的。”
越城漆黑的眸子看向他,严纪伟回视,继续道,“我知道你小子一向不耻我这爱好,刚接手你母亲丢给你的产业时,需要借他人之手帮衬你一把,那时你至少还做做表面工作,偶尔陪我这糟老头子声色犬马,站稳脚跟后,恨不得躲我躲得远远的。”严纪伟端起酒杯咂了一口,评价,“忘恩负义,要不是给你母亲面子,我才懒得搭理你这小崽子。”
“严叔,您言重了,我总是很尊重您。”
“越城啊,人活这一辈子,总要有点奔头。”严纪伟说,“我在官场混了大半辈子,不说鞠躬尽瘁,但也算兢兢业业了。握紧权力后,总想要得到点什么。”
越城替他满上空掉的酒杯,两人碰了碰杯。
“奈何,想要的求而不得,最后只能娶了你许阿姨。”严纪伟说起自己政治联姻的妻子,眼神黯然,“我不贪,也不腐,那只能从满足性癖入手了,先比起前两项嘛,灯红酒绿风险也小。”
越城道,“我理解您。”但不认同。
“这次整改,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却也不重。”严纪伟直勾勾地盯着茶几,叹息,“我不过是,不想管了。”
越城怔了怔,显然是不相信严纪伟会突然迷途知返。
严纪伟酒喝多了,有些上头,也懒得跟越城虚与委蛇,“小崽子,收起你那一脸质疑。”
短短十分钟内被长辈连喊两次‘小崽子’的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