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川托着行李箱跟在他身后,“嗯。”
别墅修在一半修建在山体上,一半架构在溪流涌动的河床上,宽大的落地窗入眼皆是森森绿树,层层迭迭郁郁葱葱,四周静谧而安宁,只有虫鸣和鸟啼。
客厅和卧室外的木质阳臺下是潺潺流水,坐在边缘就可以把脚泡进冰凉的山泉里。
越城揉揉易南川的脑袋,“你选了个很漂亮的地方。”
易南川点点头。
他懒洋洋地倒在鬆软的大床上,眯着眼睛看越城,指着额头,“这个,真的拆线之前都不能做爱吗?”
越城失笑,俯身而上,亲了一下他的耳朵,“不可以。”
“把空调温度调低一点也不行吗?”
“怎么突然那么饥渴?”
易南川咧嘴笑,十分欠抽,“因为知道你不会真的和我做,所以口嗨逗逗你。”
越城:“……”
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越城垂着黑漆漆地眸子注视他,淡淡开口,“易先生,即便没有办法和你做,我也有无数种办法让你后悔这出这样的举动。”
易南川挑衅地回视,一副老子根本不虚你的模样。
越城笑着,凑过去咬住他的嘴唇,亲了一口。易南川主动展开嘴巴,伸出粉色的舌头,越城毫不客气地含住柔软的舌尖吮吸舔舐,唇舌纠缠间发出湿哒哒的水声。
易南川含含糊糊地,还在逗弄越城,“怎么办,越先生,我好想做。”
越城吻着他的嘴角,下巴,脖子,最后贴在柔软的耳朵旁,低沉磁性的低喃酥麻低钻入耳道,“好,满足你。”
下一秒,易南川就被从柔软的床铺上拽了起来,被越城楼进怀里抱住,坐在他的大腿上。
屁股下面就是勃起的性器,硬邦邦地在臀缝尖。
易南川肉皮发麻,怂了,低声道,“敬遵医嘱……”
后背感受着男人胸腔的震颤,易南川忍不住红了耳根,越城自然看在眼里。他很喜欢挑逗易南川的耳朵,滚烫而柔软,把耳朵整个含进口腔时,他的呼吸会凌乱,如果伸舌头舔耳廓,他会低低的喘息,然后阴茎抬头,乳尖挺起,当湿润的舌尖探入敏感的耳道后,低低的呻吟就会不受控制地溢出。
就像现在这样。
易南川手指扣住越城的手臂,在耳朵被不断的舔舐下,阴茎充血硬起,支起一个色情的小帐篷。
“越城……呃啊……”
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反復刺入耳道,易南川昂着头喘息不止,琥珀色的眸子溢出沉溺于情欲的失神。
“喜欢吗?”
“……喜欢啊……嗯……够了……”
轻笑着,咬他的耳垂,“这么舔下去,你会不会射出来?”
“唔……”
光是设想这种可能性,易南川的阴茎就迫不及待地弹动起来。
一把将内裤剥掉,亢奋的笔挺的小东西立刻晃着脑袋直直站起。越城轻佻地弹一下粉色的龟头,一阵压抑的低唤,猩红的马眼汩汩涌出一颗透明的小水珠。
指腹抹掉,顺着柱身轻轻拂过。
易南川嘴唇半张,直率坦然地用呻吟告诉背后的男人,他很爽。
越城在他耳边沉声说,“既然那么欠,那么今天教你一个新鲜的。”
“呜……嗯?”沉溺在快感里的易南川茫然地看向他,一副任人宰割毫不设防的样子。
越城亲着耳根,握住漂亮笔挺的阴茎旋转的撸动,易南川爽得脚趾尖都蜷缩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呜呜啊啊的声音。
突然,脆弱的根部一紧,被硬生生地紧束住。
“呃啊!”
易南川挣扎着低头看去,越城用柔软的医用纱布紧紧捆住了他的阴茎根部。淡色的柱身委屈地挺动两下,却无济于事。
“你……要干什么,啊哈……不要……碰!”
“为什么不碰?”揉捏着柔软的囊袋,“你不是很饥渴吗?”
“什么叫做……啊,我……啊,饥渴……嗯哼!”易南川闷哼着,弓着背难耐的喘息,“你这分明时蓄谋已久……啊哈!太紧……了……呜,痛!”
“不痛,你是爽。”
易南川昂着脑袋,手搭在越城来回撸动的手臂上,欲拒还迎又进退两难。
被束缚住的阴茎因为充血变得更加敏感,却又因为无法舒爽的涌出精液,难耐磨人地颤动着。
拇指抹掉一股接一股亢奋流出的前列腺液,指甲刮了一下马眼,怀里的人立刻嘶哑着呻吟,在强烈的刺激中蜷缩起腹部。
越城叼住他颈后的软肉,吮吸出一个淡淡的吻痕。
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取出从医院顺来的医用棉签,抽出一根棉棒在湿漉漉的龟头上轻蹭,白色的棉头很快被润湿。
意识到越城打算做些酥麻,易南川惊恐地开始挣扎想逃,却被越城的手臂死死卡在怀里逃脱无能。
“越城……我不可以……不行的呃!”
“南川,别怕,放鬆点。”
摇头,“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呃啊!”
感觉到易南川时真的在抗拒,越城停止了尝试,抱着人换了个方向,让彼此面对面坐着。
易南川埋头不愿和他对视,瞪着越城困在裤裆里蓄势待发的巨大勃起。
“别怕。”越城亲他的鼻尖,“我不会伤害你。”
易南川瞪他,“你现在就在伤害我。”
捏他红红的耳朵,“很爽的,你试试,受不了,就叫停。”
易南川:“……”
“嗯?”
摇头。
越城用鼻樑蹭他颈部细腻的皮肤,说,“乖一点,要不待会把你绑在床上弄。”
“……你这个,变态!”
“谁说不是呢?”
揉弄着因为恐惧而微微软下的阴茎,越城恶劣地趁机将纱布绑得更紧,易南川腿根抽动,喉咙里溢出难耐的沙哑呻吟。
嫺熟且富有技巧的套弄很快让易南川的阴茎再次勃起,根部被勒得很痛,他祈求地看向越城,对方亲他的额头,说,“忍着。”
“……唔嗯!”
重新取出一根棉棒,抵在明显小一圈的马眼上。
“进不去的……啊!痛!”
“放鬆点,没事的。”
“啊啊……好……痛……嗯,”劲瘦的腰肢无助地想往后撤,“好胀,啊啊,慢一点……呜!”
易南川手揽着越城的脖子,颤抖着呻吟,低头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小小的棉棒一点一点撑开脆弱的马眼,缓慢又不容抗拒地插入尿道。
“呜……”
比起身理的疼痛,心理的恐惧更加骇人。
易南川可怜兮兮地盯着插在鸡巴里的棉签,不敢动弹。
尿道因为异物的入侵又胀又疼,隐约伴随着微弱的像是射精感又像是尿意的诡异刺激。
“爽哭了?”越城逗他。
“放屁,老子是被气的呃啊……啊!不要动,先不要动它呜……”
抽送着棉棒,拔出插入间,被狠狠摩擦到的尿道滚烫又刺痛,易南川手指紧紧抠进越城的肩膀,忍受着这难熬的痛苦。
被困住的阴茎抽动着,在尿道被插入棉棒后涌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度过了干燥疼痛的摩擦阶段,被体液彻底顺滑的棉棒抽插的过程逐渐顺滑,发出色情的水声。
“呃啊……啊……哈……嗯!”
被捆绑的阴茎因为充血,淡色的肉棒被逼成了紫红色,龟头被粘液打湿,小小的马眼紧紧咬着棉棒,被插入时张合,拔出时收缩,淫荡至极。
越城呼吸粗重,捏着易南川的阴茎快速撸动,挤压着尿道内的棉棒,易南川浪声呻吟着,挺起腰,腹部肌肉绷紧,做出射精高潮的姿态,却没有精液涌出,只有更多的前列腺液染湿了柱身,淫靡地流向柔暖的囊袋,彙集在会阴出,濡湿一片。
“越城!”
“舒服吗?”
“啊……我不行了……呜,好难受……”
把棉棒深深插入,只剩一端白色的棉头露在外面,拇指和食指捏住龟头挤压,旋转着摩擦冠状沟,怀里的人因为剧烈的全身快感痉挛,手臂紧紧攀住他的后背,咬着牙脑袋抵在他的胸
膛上软声求饶。
“越城……啊……我想射了……放过我吧……呃啊!”
“再忍忍。”
“呜……我的鸡巴,好痛啊!”
“还有呢?”
“尿道……要被你……哈,唔嗯……玩坏了!”埋头看向一片狼藉的胯间,易南川几乎无法判断马眼里不断吐出的液体是他的前列腺液,还是尿液。
残忍地玩弄之下,尿道逐渐地习惯了异物的插入,快感盖过了痛感,在持续不断的摩擦中堆积到临界点,濒临爆发。
“越城……啊……求你……嗯!啊!”发抖着手指搭在越城的手腕上,“鬆开,鸡巴鬆开,嗯,我射不出来……”
抬头,亲一下男人坚硬的下巴,颤抖地伸出舌头舔弄他的唇角,喘息着撬开他的牙齿,讨好地舔弄吮吸对方的舌头。易南川眼角涌出被刺激过度而产生的生理泪水,鼻尖泛红,带着哭腔一边亲吻越城,一边断断续续地低吟。
尿道和阴茎的双重快感让易南川逐渐失去理智,即便无法顺畅的射精,他仍然沉浸其中,阴茎在越城的手掌中挺送,马眼紧紧绞住棉棒,在高潮的边缘崩溃。
越城猛地抽出棉棒,束缚在根部的纱布。
易南川啜泣着弹动腰部,精液却不是预想中的那样猛烈的喷射而出,猩红的马眼张合着,先是涌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接着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出稀疏的淡白色精液,本该瞬间攀登到顶峰的高潮被无限延长,强烈而持久,痛苦又欢愉地折磨着他。
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三分钟,易南川才被越城缓缓的套弄着,挤干净最后一滴精液。
地板上湿漉漉地一滩,全是他流出来的体液。
易南川双眼失神,脱力地瘫软在越城怀里,紧绷过度地肌肉轻微抽搐。
越城把棉棒扔到一边,搂着他亲了亲,“爽傻掉了?”
撇过头,表示现在不想理他。
低笑着,将人抱到浴室,细緻地帮他冲洗干净腿间的粘腻,又避开额头,擦了擦潮红的脸。
易南川手软脚软地扶着墙壁,瞪着越城胯间一直硬到现在的肉棒。
“你要是敢在这里上我,我会和你同归于尽。”
放狠话,奈何声音叫哑了,没什么威慑力。
越城却很配合,擦干净他的身体,换了间侧卧,把人塞进被窝。
“我自己解决,你休息。”
易南川拱进被窝更深处,赶苍蝇似的挥挥手。
等越城在浴室自力更生草草解决释放,冲完澡回来躺在床上后,原本远远缩在床铺边角的易南川默默蹭回来,挨着越城。
不待越城开口,易南川从床头柜翻出遥控器,恶狠狠摁开电视,道,“闭嘴,不想听你说话。”
抬手揉揉他的脑袋,没说话。
暴躁地换台,在切换到一檔美食节目时骤然停止。
扭头,特别哀怨地看向越城,“……”
沉迷情事,彻底忘记先喂饱易先生的越城,暗暗躲开他的目光。
非常难得的,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