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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昜虽然觉得此时自己的心情不符合情况，但是司徒钺吃瘪和无可奈何的样子自己很想笑，而且能听到真实的话语真的很好。
……
“世间我隻关心你。”
“再详细一点。”皇不知什么时候又拿出一杯茶，吹了吹上面的热气。
“呼——我不否认人族和血族和平统一是因为你的愿望我才促进的。在没遇到你之前，我是想毁了这个世界的。在我眼里，毁灭亦是新生。”
“你看吧。”皇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但是是你让我愿意再给这个世界一次机会，你就是那个打动我的人。”司徒钺敏锐感觉夜昜正在进入一个旋涡，迅速补充。皇是要在找每个人的痛点，将三人逐个击破。
“想要理解何不如自己身在其中感受？一副上帝视角，最终得出的结果可不牢靠。”司徒钺不愿一直被牵着鼻子走。今天是烦躁的一天。
“我试过哦。但现在我的决定不就在这里了。”
“那你的爱真是利益熏心。”
皇并不答话。
现在局势对己方很不利，虽然占据人数优势，但依旧弥补不了巨大的力量差距。司徒钺只能在脑中不断寻找破局办法。
在现在，古老的文献绝大部分泯灭在历史的长河，剩下的也堪堪“不中用”。司徒钺只能寄托于前世的记忆，但终究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记忆的搜寻和查找困难重重。
而这讨厌的“茶话会”给她带来了时间。
“球球和夜昜你会选择哪一个？”
“这不存在可比性。”
司徒钺在今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恶意。司徒钺这么久也能察觉到这个人多少对自己有亿点点针对了。
“怎么了，我能知道这些，你不觉得我能让这两个存在可比性吗？”皇笑眯眯。“你不选我可会默认都不要哦。”
“夜昜。”
夜昜觉得自己唯一一个状况外的人，但自己偏偏又好像是故事中的主角。
司徒钺怎会不察觉。咒术已经有些眉目了，还得拖一点时间，索性顺着这个话题。免得那个那人继续说“惊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