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韩若起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他发现,他的父亲确实没有洩露一丝一毫的信息素。可是,他父亲明明就已经情动,否则怎么会压着夏榕使劲狠操。
韩达平虽然有些年纪,但是常年的军旅生活让他的身材和体力都保持在巅峰状态。他只是操弄几下,那种力度和深度就让夏榕绷紧了身体,喘得像一隻发情的雌兽:
「嗯,韩先生,嗯!慢点!呜!太深了!韩先生!呜……求求你!嗯……」
夏榕花苞初开,突然就遇到韩达平这种凶猛地操法,整个人都懵了。他哭着,喘着,刚开始还在讨饶,后来就胡乱呻吟:「嗯!不要操了!嗯……就是……那里,韩先生……左边也要……嗯!嗯……」
夏榕怀疑自己很快就会高潮,因为韩达平的动作越来越凶悍,他完全动弹不得,身子好似根本不属于自己,全部化作一团轻飘飘的云,被韩达平不断地往上抛。他甚至怀疑韩达平已经把他操穿,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
韩若起在旁边看着,心情有些复杂。他的父亲正在展开一场压倒性的屠杀,夏榕马上就会缴械投降。他生平第一次产生一种强烈的愿望,他也想拥有那种掌控一切的姿态,包括在床上。
但事实上,只有韩达平自己知道,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举重若轻。他禁慾太久,而身下的oga无论相貌、身材,还是味道,都足以让人失控。他从正面进入,本来想插一会儿就换个姿势,但是居然完全舍不得拔出来,他只好继续用这个姿势,狠狠插了数百下,最后直接捅进生殖腔,在生殖腔里成结,射精。
夏榕在他衝击下也跟着攀上高潮,他浑身痉挛,连小腿肚子都在颤抖。他见韩达平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便羞怯怯地唤道:「……韩先生……可不可以拔出去……好涨的……」
韩达平反而把夏榕压得更紧一些,他对韩若起说:「如果收敛信息素是一个alpha的必修课,那么,如何释放信息素也同样重要。」说完,他的颈后突然开始散发浓郁至极的柏木,跟韩若起的味道很相似,但却更为深沉悠长。
那股味道似活过来一般,与夏榕的身体热烈纠缠,ao结合的原始诱惑在空气中跳跃,夏榕的后穴春潮急涌,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双腿情不自禁地圈住韩达平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