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妄唇一颤低下头,刚才还翘生生的乳尖现在完全凹进一个洞,他瞪大了眼睛像被吓了一跳,连忙把谢律推开,亲眼看着暗红熟透的乳头又弹回来了,好像比刚才胖了一点,嘟嘟的对着谢律胸前那颗。
林妄要没脸见人了,这是什么羞死人的场面,他啪啪去捂谢律的眼,但是一转念干脆摀住自己的脸,对方肯定也看到了,别看我别看我。
谢律被林妄惊讶又害羞的表情逗笑了,他弯起眼睛把林妄的手拿开凑到他面前,「每次都玩完了就跑,该不该惩罚你你说?」
林妄呜呜的摇头,屁股被撞得痛了直往上缩,火一样的胸膛压过来他根本挡不住,他白花花的胸口吓得一片通红,捧住谢律的耳朵急忙忙地亲他的鼻子嘴巴,小声地嘟囔,「不,不是的,哥哥,呜,饶了我」
明明开口还呀呀反驳,说两句就求饶了,真是小怂包。谢律憋也要憋死了,他眼里聚起促狭的光,语气却慢悠悠的哄,「乖,那我轻点好不好?」
林妄还没回答好,谢律就挤着他的奶头开始磨。开始都是轻轻的,像挠痒痒,林妄不一会儿就舒服的闭着眼睛满脸褪不去的火热。
但谢律多坏,后面还没操够,摸了摸就插进前面的肉道里,上面和下面都紧紧贴在一起。他根本不想慢,他把林妄按在墙上,看他的乳头颤颤巍巍地被折磨。他的胸比林妄宽,操的时候要一个再一个,他烦了就干脆捏着两个一起舔。
林妄脑子里轰隆隆的,空气太热了,中央空调像失了效,胸前变得滑腻腻的,他嘴里尝到了咸味,扣着肩背的手心里也都是汗。
「出去,哥,好热。」他快融化了,像烘烤的棉花糖,黏乎乎的滚烫又滋啦啦冒着甜味。
谢律鬆开红肿水亮的乳头,拇指轻轻拨了一下,像要破皮的感觉有点充血,他有点意犹未尽,托着乳肉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
「哪里出去?」他阴茎插到底缓缓地顶了两下,又拔出来,慢悠悠的调侃。
失了堵塞的肉道空洞的张开,林妄一瞬间失神。
「不是你,唔,」他委屈巴巴地摸到谢律灼热的肉棒重新插回去,「哈啊,好大,满了,」他满足的溢出哼哧声,酡红的一张脸迷离地看着谢律,「去外面做。」
谢律便操干边走出去,他像没了顾忌把他抛起来又按下去,手指捅进屁股里深深浅浅地玩到林妄趴在肩上哭泣。
「你偷偷在我书里写过这首诗是不是?」谢律罩在他身后按在最后一排书架上的时候,刚好那一排都是诗集作品,他氤氲的眼底看见了谢律说的那个书名,他曾经在谢律用过的数学书上黯淡的摘抄过书里最喜欢的那首诗。「怎么说的此时如果你不爱我,我也不会介意是这样的吗?」谢律恶狠狠地捏住破败不堪的乳头,把肥嫩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林妄,我不爱你也没关係?」
林妄眼角止不住的有泪掉下去,他心臟像要超负荷地狂跳,浑身都胀满了爱和欲,或者还有曾经那些悄无声息升起又绽放,散开再熄灭的心动往事。他忽然觉得记忆好遥远,即使此时又被拽到眼前,也彷佛看不清那个胆小失落的少年。
「你为什么会知道?!」林妄凌乱的意识转了一圈恍然意识到,这件事情他从来没有跟谢律说过,他指尖都开始颤抖,怎么会?
他借谢律的书时谢律高中都快要毕业,他傻乎乎的写那些情诗,但是不敢让对方看见哪怕一句。他开始在自己书上写,后来有一次数学书丢了,刚好哥哥的还留着便给了他,他数学听不懂的时候看着哥哥写的那些公式就会忍不住描摹,或者偷偷在角落里涂下说不出口的句子。这些都是他的秘密。
秘密就是不能掀开不能戳破的东西,从出现到死亡为止。它蛰伏在伤疤里就不能再见血,它锁在盒子里就不能再破解,除非你愿意它不再称为秘密。
现在,他以为是秘密的东西其实早就被看了无数眼读了无数遍,他无法不错愕不安。
「高考之前复习的时候老师说把高一高二的书都拿出来看几遍,所以我又拿回去翻过。你忘记了吧小笨蛋。你真傻。」谢律亲吻他的耳朵,扣住他的手放到胸口。
他在安抚自己。
人生好微妙啊,林妄在被谢律转过去之前又看了一眼那本夹在书堆里的诗句,他记得那首诗很长,悠扬又浪漫,但他当时读起来酸涩又暗淡。
他忽然明白了时过境迁。
「不要再想从前了林妄,看着我,此时如果你不爱我」谢律像憋不出作文的小孩子,皱着眉头看着他,最后说出的话带着傻气却又强硬得一如往常,「我不允许。」
不看你时浪漫,看你时简单。谢律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明明背着他写诗但在一起就很强势。
他一下就不难过了,谢律抱着他把书架都撞得摇摇晃晃,呼吸是热的,慾望也是热的,窗外天气是热的,但这里温度是刚刚好当我们拥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