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谷中待了一段时日。
若是不去考虑那些要命的毒花毒草,其实也能算得上是清幽宜人。
这个山谷的气温很是奇怪,感觉与世隔绝一般,外边是天寒地冻,这里却一点冰雪的痕迹都没有,倒是鸟语花香,简直就是个世外桃源。
药郎果然是个会享受之人,莫离心中暗自感嘆道。
那小茅屋虽然简陋,但其实之前两人住的破烂客栈,除了比这儿稍微宽敞,而且划分了几层之外,也没能好到哪儿去。
所以阿忘还是很快便适应了这边的环境。
本来最该担心的事情现在放下心来了,莫离却为另一件事头痛起来。
自从上次莫离「舍身」为阿忘解去药性之后,阿忘便对那事儿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整日缠着莫离要他和自己「玩」也就算了,有时候拗不过莫离摆出来的冷脸,还曾试过用强力(作者多余註:请大家将此词与「暴力」一词进行区分……)让莫离就范。
那次,莫离被阿忘压在身上蹭来蹭去,一肚子火气终于爆发出来,在对阿忘进行一顿「以爱为名的拳打脚踢」之后,阿忘可怜兮兮地龟缩在墙角,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床上的莫离。
莫离整好凌乱不堪的衣裳,狠下心来不去理会阿忘。
原本以为佯装生气这招,至少能让阿忘在这件事上消停几日,但莫离显然是低估了阿忘锲而不舍的韧性。
那日,半夜迷迷糊糊地醒来,莫离发现自己竟整个赤裸地趴在阿忘身上。
莫离惊诧地撑起上身:「难道我有梦游症,睡着了自己把衣服给脱了?!」
在看到他身下,阿忘的一双狡黠的眼时,莫离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刚想开口骂阿忘几句,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阿忘拿起一旁被弄下来的莫离的内衫,塞进莫离嘴里。
「嗯唔唔!!」
莫离瞪大了眼睛。
他赶紧挣扎起来,却发现根本无法撼动阿忘半分。
阿忘一隻手掌便已经轻鬆地将莫离两隻纤细的手腕扣住并压在了头顶,另一隻手,游刃有余地拨开了那些挡在莫离脸上的乱髮。
将青丝夹回莫离耳后,阿忘粗糙的手指抚过莫离那双灵动的眼。
莫离的眸子中虽然萦满了怒气,但却没有恐惧。
是的,莫离悲哀地发现,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也只是生气,而没有害怕阿忘。
阿忘俯下身来,细细地亲吻莫离的脸、唇以及他所深爱着的每一个部位。
虽然阿忘明明就是这场闹剧的绝对掌控者,但他似乎也没有比莫离更好受。
他的手伸向自己的下身,隔着衣物抓住了裆部。
阿忘满头大汗,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与莫离说道:「莫莫,我好痛,我好难受,我想你,想得要死掉了,你给我吧,给我吧?」
虽然是看似羸弱的疑问句,但阿忘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含糊。
将自己的亵裤扯下,那昂扬的巨物又一次暴露在莫离面前。
莫离嚥了嚥口水,脑袋在枕头上直摆。
莫离想将自己的膝盖夹起来,但是阿忘巨大的身躯早就隔在了双身体中间,莫离下意识的动作,只能造成双腿更紧地夹着阿忘的腰的后果。
有了上回的经验,学习能力极强的阿忘,驾轻就熟地找到了那可以让人销魂的入口。
可惜他在调情方面实在是没有什么经验,只是凭着一股蛮力便想捅进去。
莫离的入口紧涩,哪里容得下这样的庞然大物。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让莫离冷汗直流,整个人都虚软下来。
被慾望冲昏了头脑的阿忘,一开始便就蛮干,但在看到莫离身下泛出血丝的时候,才整个慌乱起来。
将那话儿抽了出来,阿忘慌张地将塞在莫离口中的布巾取了出来。
「莫莫,你受伤了?怎么会这样,我,我不是故意的。」
莫离大口大口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靠在阿忘怀里,莫离本以为出了这种「事故」,阿忘应该不会再乱来了,但是事实证明,他又错了。
阿忘暂时停下动作,其实只是在回忆上次那次情事的步骤,在他看来,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所以才会导致莫离流血。
不一会儿,阿忘便发现了癥结所在。
药膏,对,就是那个药膏。
他翻身下床,在莫离带来的包袱里将那药膏翻了出来。
可怜的莫离带这药膏来的本意,只是怕在谷里意外受伤的话可以派上用场,谁知道,今日竟成了送自己入虎口的最佳助力。
莫离见阿忘翻身离开,以为他要自己去解决问题,受了小伤的身体也跟着鬆软了下来。
但在阿忘重新走回床边,拉开他膝盖的时候,他又慌了。
「阿忘,你混蛋!!」
阿忘全当没听见,抓住莫离乱踢的脚,将两隻脚踝握在一起。
将莫离的双腿提起,让他的身子和腿摆成了九十度直角的姿势,阿忘坐在床上,顶着莫离高抬的双腿。
挖了一堆药膏往莫离后穴送去。
莫离的腰被阿忘另一隻手固定着,怎么也挪不开分毫。
「阿忘你快住手,我不会原谅你的!」
「你再继续下去,我一定赶你走!」
「我……啊……」
冰凉的药膏塞入体内,阿忘比自己粗糙许多的指节在后穴胡乱转动。
在转动间,竟不小心,碰到了莫离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