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过了半个月的军训,正好最后一天是杜若风生日,又赶上十一放假,他心情好得不得了。
结束了汇报表演赵临清就一手搭着杜若风一手搭着何安,三个人往尻场外边走,陈寒他们学院站的位置靠外,这会正站在尻场入口等他们。
「大神你一会儿回家?」陈寒问道。
「嗯,老狼在外边等我,一会儿回去收拾东西我就回家了。」杜若风摘了头上的帽子,理了理自己被压塌的头髮。
「我和安子要去高铁站,不知道能不能搭个顺风车啊?」
「行。」杜若风点点头。
「安子你也回家啊!林城好远!」赵临清一张嘴就是鬼喊鬼叫。
「我不回林城,我去卧云,我姐在卧云工作。」
四个人说着走出了尻场,尻场外边没停几辆车,杜若风看了一圈没看到那辆熟悉的悍马,正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他们身边一辆墨绿色捷豹的车门打开了,明朗撑着车门看着他。
「老狼!」杜若风笑嘻嘻地扑上去抱了抱他爹。
「生日快乐宝宝!」明朗摊开手,把车钥匙递到杜若风面前。
「我的?」杜若风瞪了瞪眼,男人都喜欢车,杜若风也免不了俗。
「嗯,你的!你来开!」明朗把杜若风推进驾驶座,转头对其他三个人道,「上车啊小伙子们,再不跑后边的姑娘们都快扑上来了!」
「明叔,你还缺不缺儿子,会撒娇会卖萌那种!」赵临清腆着脸笑,被陈寒一巴掌糊在了脸上。
「你要不怕大神手撕了你你可以接着说!」陈寒恨铁不成钢地在他身上打了几下。
「没关係,我儿子得洗衣做饭捏腰捶腿,小赵你会哪样儿啊?」明朗扭过脸来看着他俩。
「别别别,还是狗命要紧,杜大神伺候您老就行了!」
「临清你怎么回去?」杜若风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看着赵临清衣服裤子团成一团直往包里塞。
「你们去高铁站和我不顺路,捎我到校门口,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家,诶对了,大神你家住市里还是哪儿?」赵临清费劲地拉上了书包拉链。
「揽月湾,和你不顺路,自己坐公交车吧。」
「哦……」
一通折腾再回到家也是一个多钟头以后的事了,杜若风连进屋的几步路都等不了,出了车库直接把他爹压在了客厅的落地窗上。
「呼……呼……不怕,不怕被人看见么?」明朗粗喘着揽着小崽子,任由他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扣一边在自己颈侧啃咬。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杜若风埋在他爹胸前贪婪地嗅着那甜美的奶香,其实这片别墅区真正的入住的没几户,大白天的也没人会閒着没事来湖边散步,不然他才不会冒着他爹被别人看到的风险。
「呵……」明朗笑着去咬小崽子的耳朵,声音里都是压不住的颤抖,「快点,快点宝宝……痒死了,快点儿……」
两个人互相撕扯着把对方的裤子解开,明朗转身趴在玻璃上,撅起圆翘的屁股,他穿了条又小又窄的白色蕾丝t裤,细细的带子埋在两瓣蜜色的肉屁股之间,又骚又色。
杜若风这会连调笑也顾不上了,把整张脸都埋进他爹腿心,鼻尖拱在两瓣湿腻腻的花唇里边深深吸气,直到肺叶里充满了那又湿又甜的骚味儿才抬起头,露出个抽了大烟的瘾君子般满足的表情,「老狼……老狼我想死你了!」
「快进来!」男人红透的眼角又娇又媚,结实的腰桿扭得水蛇一般,腿间粉嫩的肉蚌骚浪地绞着那根儿白色的细绳,一开一阖间粘腻的骚水啪嗒啪嗒往下落,在黑色的地砖上开出一片水花。
杜若风欺上前吻住那张不断吐着勾人话语的红唇,挺腰操进那馋疯了的骚穴,两手捉住男人肥软的奶子狠狠揉搓,恨不能把这人掰开了揉化了让他和自己融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
「唔……」明朗就像条被穿在扦子上的白鱼,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双手撑着玻璃勉强保持着平衡,重量全都压在被贯穿的子宫上,那口又骚又浪的泉眼儿被操得咕唧作响,淫浪的内壁媚肉嘬着硬热的龟猛吸狂舔,他硕大的鸡巴从内裤边儿挣出来,被顶得一下下撞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老狼,我想死你了老狼……」杜若风双目赤红,腰身摆得又快又狠,捣得那粉嫩的肉蚌吐出一片片粘腻的泡沫,「爸,你好软,好舒服……」
「哈……哈……宝宝,宝宝……」被充实被填满的感觉实在太幸福太满足,那种甜腻麻痒的快感从相触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疯狂渗进他的身体,男人浑身结实的肌肉都被这种甜蜜泡软了泡化了,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嘶!」杜若风惨叫着被他爹压在身下,一泡热精全都交代了出来,鸡巴好险没被坐折了,他呲牙裂嘴地去扶他爹,「没事吧老狼?有没有摔到?」
明朗眨了好几下眼才从天旋地转的眩晕中清醒过来,他捂着脸埋在小崽子颈窝里,被操到脚软到摔在地上,差点把姘头鸡巴坐折,这要是放别人身上他都能笑到肠子打结,「丢死人了……」
「没有,老狼很可爱……」杜若风虽然摔得不轻,但是能看到老狼这个样子也是值翻了,他满足地搂着他爹的脑袋,觉得空荡荡的心都被填满了,「老狼,我好想你啊……」
「宝宝你没事儿吧?摔得厉不厉害?」明朗装了半天死才抬起头,脸烧得通红。
「我好疼……老狼你背我好不好……」
「好~老狼背你!」明朗背着小崽子往门口走,没两步就觉得背上抵了滚烫的东西,「小兔崽子,你是属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