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风一觉醒来发现他爸竟然不在床上,他简直不敢相信,摸了手机过来看也才八点,平时不睡到九、十点老狼是绝对不会下床的,难道是换了地方认床?可是他这一个周都睡得好好的啊,总不可能今天才开始认床。
杜若风甩甩自己刚睡醒不怎么清楚的脑袋,扯了床边的睡袍穿上就往楼下走。他也是被老狼带坏了,在家里就只穿个睡袍,或者有时候干脆就只穿个t恤,两个人甩着屌满家乱跑。
杜若风揉着眼从楼梯口转过来,一眼就看到他爹正站在厨房的吧檯前,身上只穿了件小小的蕾丝围裙,露着大片美好的肉体。
「早上好亲爱的主人,您是想先洗澡先吃饭还是先吃我?」明朗早就听见了下楼的脚步声,正站在那儿瞅着杜若风笑。
「老狼!」杜若风脸上露出压都压不下去的笑,灿烂得很。他三两步衝过去,挂在明朗脖子上,亲了亲他的嘴唇,调子里全是惊喜和兴奋,「怎么想起来玩儿这个呀!」
明朗不回答,他掰开小崽子的手,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屈膝跪了下来。
那条小小的围裙是半透的白色料子,周围镶着波浪般的蕾丝花边。
围裙下边堪堪遮到腿根,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绷起的弧度结实有力,小腿微微向两侧张开,足弓贴地足心向上,肥软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上,看起来如同蛋糕上厚厚的奶油般肥厚柔软。
围裙上边更加窄小,一根细伶伶的带子吊在颈上,那小巧精緻的东西哪里兜得住两团肥硕的乳肉,大片蜜色的皮肉从围裙两侧淌出来,红艳艳的大奶尖儿在料子上顶出两个红尖尖,最顶儿上还滋着圈白白的奶渍。
男人微微仰头面露微笑,双手迭放十指交握放在腿上,双臂微微收紧夹着奶子,最标准的女仆跪姿。雪白的围裙掩映着他蜜色的肉体,又纯又骚。
杜若风咬着嘴唇傻笑,面对着这么诱人的老狼,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从哪儿下口,他哆嗦着手摸了摸男人的脸,又哆嗦着嘴唇,「老狼……」
明朗蹭蹭杜若风的手,微笑着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候,「亲爱的主人,您是要先洗澡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当然是一起……」杜若风哑着嗓子,说出了全世界男人都会回答的标准答案。
阳光被窗外的树影遮蔽,透过厨房的窗子,照进来一片暧昧婆娑的光斑,正好笼罩在男人身上。明朗跪趴在橱柜上,肩胸平贴檯面,屁股高高翘起,腰身弯成个不可思议的淫浪弧线,他两手掰着屁股,表情柔顺乖巧,「请主人用餐!」
杜若风其实到现在都是全程懵逼,有种不怎么真实的感觉,他知道老狼从来都是拿他自己当爷们看的,除了买过几件文胸他从来就没敢在老狼面前提过女装这回事,生怕惹他爹不开心,而今天老狼竟然主动……
「早餐不合主人胃口吗?」明朗咬着唇,做出个羞涩的表情,声线也捏着娇俏的调子。他面上扮着乖,心里却爽得很,要是知道小崽子这么吃这套他早就伺候他儿子开心了。
杜若风吸口气,配合他爹换上副调笑的表情,伸手笼住那被明朗亲自拱出来呈在他面前的肉蚌,随手一揉那肥软的肉瓣就恬不知耻地流出潺潺骚水,黏糊糊地扯了满手的黏丝儿。
「什么好吃的,这么香这么滑……」青年凑在男人耳侧,舔着自己细白的指尖,他的声音危险而邪惑,裹着粘腻的嘬吮声,潮热而咸湿。
男人的肩背被滚热的胸膛压着,潮热暧昧的鼻息吹进他的耳廓,粘腻如同灵蛇般的嗓音噬咬着敏感的耳蜗,他几乎凭着那几个字就小小的高潮了一回,腿间的屄花缩了缩,从花口涌出一小股粘腻的汁水。
「主人在和你说话吶,不回答么我的小可爱?」青年低笑着,掌心捞了满满一抱黏水儿,他坏心地把手掌凑到男人面前,「说呀……」
「主人的早餐,是鲍鱼汤……」男人面上浮着羞赧的红晕,他低垂着眼帘,羞得眼角通红。
「主人赏给你尝尝,你自己煮得鲍鱼汤香不香?」青年坏笑着,白皙修长的手掌紧紧笼住男人的口鼻,把掌心的骚水儿糊在他鼻尖唇间。
「唔……」男人浑身颤抖,胸膛急促起伏着拚命从青年指间汲取稀薄的氧气,他自己的骚气儿一个劲儿往鼻腔里钻,浸满了气管肺叶,渐渐的,他蜜色的皮肤浮上艳丽的绯红,缺氧的身体甜甜麻麻酥酥软软,直化成了一潭春水。
青年低头,舌尖挑开男人腿心的肉瓣,开始享用他的早餐。粉嫩肥厚的花唇颤巍巍蠕动着丰腴的身躯,讨好地用自己的甜汤滋润那肆虐的舌尖,当真像只肥美的鲜鲍,泌着汩汩鲜汤。
头脑昏聩的男人只剩下了雌性的本能,两条胳膊软软地垂下来,浑身上下唯一还能动弹的只有那撑着肥糯屁股的腰桿,又柔又软摆得像条软蛇,直把个肥屁股抖得肉浪滚滚。腿心的肉鲍被舔得骚水涟涟,一颗娇嫩的贝珠被连嘬带吮肿得几乎破了皮,还要被牙尖儿翻来覆去地磨碾,尖锐的快感被死死锁在身体里,他甚至连声呻吟都哼不出来,腰身的痉挛一阵连着一阵绵延不绝。
「都喷给我,喷给我……」青年呢喃着用牙尖儿磕上男人花瓣间小小的尿眼儿,下一秒清澈的的水柱就呲了他一脸。
杜若风明明没射,却觉得自己也像是高潮了一回,他脸埋在明朗腿心,吸了好几口腥甜的骚气儿才满足地抬头。
明朗在缺氧的状态下潮吹了一回,像是从鬼门关溜了一圈,眼仁儿翻白唇瓣微张,眼角湿红满面泪痕,下半张脸全是淫水儿粘腻的痕迹,一副高潮过后失去意识的艳丽表情。杜若风也顾不得欣赏他爹脆弱娇媚的神色,急忙把他从趴姿翻过来,头枕在自己腿上,抚着他急速浮动的胸口帮他顺气。
「哈…哈……」明朗粗喘着掀开眼帘,眼眶里还含着泪,唇角却扯开了灿烂的笑,连喘息声都浸着甜腻,「哈……不,不行了……噷……爽死了……哈……」
「别说话,别呛着。」杜若风笑着搂紧了他爹,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慢慢抚着他汗湿的脊背和湿腻的胸口,轻轻吻着他的眉眼。
好一会儿明朗才平復了呼吸,跨坐到小崽子腿上和他鼻尖对鼻尖,两个人都是满脸的淫水儿,呼吸间都是自己的骚味,厚脸皮如明朗也觉得有点难为情,一时间调戏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杜若风微微偏头,用舌尖从老狼的下巴开始一点点舔过去,把那些粘腻的水痕都捲入口中,然后他才笑着咬了咬男人坚毅的唇,「好啦,现在都是我的味道了!」
「你啊,最会卖乖!」明朗咬咬小崽子的鼻尖,又忍不住在他脸上一顿乱亲,也不管他也满脸都是自己的骚水了,这眉眼这神情,这小傢伙怎么能这么可爱。
「我本来就乖!」杜若风弯着笑眼,眸子里藏着星子。
「嗯~我家宝宝最乖了!」
「老狼,你真好……」杜若风抿着唇,两眼直直地盯着明朗,彷佛要看到他心里去。
「这就叫好了啊?」明朗呼噜一把小崽子乱糟糟的头髮,晃了晃腰,「老狼还能更好,要不要试试?」
硬热的鸡巴从湿滑的屄口滑进去,把骚浪的肉道填得满满当当,龟破开紧窄的宫颈,熟悉的甜美快感让男人软了腰,体重往下一压,咕啾一声那硬热的龟就狠狠捣在了子宫深处,热辣辣的又痛又爽。
「啊~好深!嘶啊……舒服……」男人晃着腰用子宫讨好地套弄那硬热的鸡巴,他仰着头,肩背紧紧绷成弓形,把一双奶子拱到了小崽子眼前。
杜若风一手握了一隻奶子,把两颗红艳艳嫩生生的大奶尖儿挤在一处,隔着丝薄的围裙料子一起含进嘴里啃咬嘬吮,嫩嫩的乳孔被磨得酥麻酸胀,甜美雪白的奶汤儿不用吮就止不住一个劲儿往外喷,让他喝了个痛快。
「啊~啊!爽死了……」明朗哽嚥着,腰身快速起伏,一口骚穴把鸡巴嘬得水声唧唧,细细密密的汗液从绯红的皮肤中蒸出,又汇成晶亮的汗珠甩得到处都是。
「老狼……老狼……」杜若风双手擒住男人的腰狠狠往上顶送,两颗失了控的大奶子立刻随着起伏的动作从围裙里甩出来,奶白的细流源源不断从通红的奶孔中喷涌出来,空气中淫水的骚甜和奶汤儿的香馥搅在一起,满满的都是肉慾。
结实的岛台在两个大男人的狂野动作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听起来彷佛不堪重负下一秒就会散架。
可没人顾得上这个了,后半程主动权换到了杜若风手里,明朗就只能不断仰着头无声地嘶喊,子宫被肆意捣弄的尖锐快感让他叫都叫不出声,只能绷着身子任由那滚热的鸡巴挞伐。
「老狼,老狼,我要射了!」杜若风硬了许久,现在被子宫里的嫩肉连嘬带吮一通伺候也再也耐不住,狠狠顶着宫底的嫩肉交代了出来。
明朗被烫得身子一缩,子宫尿眼儿鸡巴奶子齐齐喷射,简直把自己搞成了人肉喷泉,白的透明的溅了两个人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