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算的。”
“那也没有拿家中几代人算沧桑程度……这么算没错啊!”
闻仲一张老成持重的老将军脸彻底红透,两条霸气的眉毛一皱,正准备用天眼敲他一下。
吕岳抖着一脑袋朱砂色的头髮,晃晃悠悠的过来,柔柔软软的说道:“武成王的第三十二代长孙刚出生不久,武成王还为他讨了贫道的避瘟丹呢,怎么到如今却在个家里只有一代人的小丫头面前傻了?”
黄飞虎咧咧嘴:“闻太师,你不说话就是等着瘟皇过来给你主持公道吧?”
闻仲的脸色在吕岳说的时候就缓和下来,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颇为得意说:“我们哥俩谁说话都是一样的。”
方依土抖抖身子,对着吕岳把‘受宠若惊’和‘轻蔑讥讽’混合出一脸的顽劣不堪,拿出和太史令在朝堂上对打之前那种怄人的语气:“恕我眼拙,道长仙乡何处,道号如何称呼啊?”
她话音刚落,闻仲立刻道:“正经人不要这么没仪态。你也不是布衣小民,举动间不要妄自菲薄。”
方依土臊眉搭眼的说:“说得对。”她伸手挠挠头,笑着的摇摇头:“方某一定要去拜访一下殷王,单凭他身为帝王竟能任由您日日管着他,便值得方某敬佩。”
围观众嗤嗤偷笑声不绝于耳,闻仲立刻想用天眼把她打飞。
“看来还是个识大体的人呢~”
“是啊是啊,竟然有人能第一次听闻太师训导而不出手打人的,这和传言中的人一点都不一样。”
“你别这么心急,等太师再唠叨几次的,不超过五次,方侯就忍不下去了。”
吕岳一张蓝脸变得更蓝了,脸上表情怪怪的,温柔的说:“止归,别闹了。”
方依土讶然,脸上的内容复杂的近乎挤眉弄眼:“真的呀?”你指的是这种别闹了,还是另一种别闹了?别跟我说暗示啊!咱俩还没熟到说暗示能心有灵犀互相理解的程度。
吕岳虽然站在人群边儿上,谁也不和他走的太近,但他的蓝脸上颇有些自豪和亲昵,道:“诸位道兄都是我投脾气的好朋友,也是信得过的人,止归你不要多心。咱们依照天上的规矩各人之间平辈论交。”
方依土这才哦了一声,有点蔫儿的跟着众人走。
“瘟皇平常对咱们说话可没这么温柔。”
“是啊是啊,柔情款款的,听的贫道筋骨酥软,难道这是瘟皇新研製的瘟疫么?”
“我喜欢这种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