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烟儿拿天界不要钱的灵气当特产置办的,当伴手礼也好当见面礼也好,交易也行贿赂也行,没想到真行。
可没人知道这是翟烟儿一个人的主意,都当她是得了方依土的授意暗地里出面办的事儿。一个个都以为忠孝侯心思细腻行事谨慎,就没一个人猜到翟烟儿是按惯例自作主张的。她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太多,要一件一件的说给方依土听,她能捂着耳朵满床打滚,反正只要是为了自家好无论怎么做方依土都不怪罪翟烟儿,再加上也有意无意的询问了方依土对七公主的态度。
方依土翻着白眼,喝着酒:“来跟我闹就揍!她不就是缺个男人滋润么,方某恰好寡居。”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摸着下巴嘿嘿嘿的流氓笑,颇有种总算重得自由身的放荡不羁:“方某的皮相谁不是佳人,到底是英俊豪迈胜似男子,多少后妃都对我脉脉含情,这又算得什么。”她这些年不乱出轨,不代表不为自己风靡女子的魅力得意。更何况当时翟烟儿未当夫人,更敢说。
从那以后,翟烟儿不仅放心大胆的安排人去盯梢,还暗中布置了一个半是示好半是威胁的局。
主持人间兵革之事的勾陈上宫天皇大帝伏羲氏最先被三公主照顾到,她笑眯眯的走过去为他执壶倒酒,当做嫦娥不曾卖力跳舞一样的娇声软语:“勾陈陛下,您觉得人家一曲如何?”
勾陈大帝笑呵呵的端起杯子轻酌慢饮,眼中含笑:“尚可。紫薇帝君写的谱子好,至于申林你的琴艺,不过平平。”
三公主也不恼,她知道自己的斤两,还是笑眯眯的说:“那方卿的剑舞如何?”
“尚可。”
“和嫦娥比,是不是方卿那坚定豪迈的舞姿更好看?”
“这个嘛,申林儿,你总得让朕看了才知道。”
“哎呀,瞧一两眼也就是了,瞧多了您家娘娘是要吃醋的。”
“申林儿是怕你家太真王多瞧吧?”勾陈大帝和蔼可亲的说:“不怕不怕,太真王尚在学道,待他出山来,朕替你教训他,管教他隻敢瞧你一个。”
金母含笑道:“申林儿还是这般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