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依土对她笑了笑,迈步进殿,推金山倒玉柱拜倒在地:“臣忠孝侯方依土,拜见娘娘。”
“免礼。”金母笑的雍容华贵,和蔼可亲:“方卿辛苦了,这几日劳顿了,赐酒。”
宫娥托着银壶玉盏飘然而至,倒了一杯,方依土喝了,隻觉得自己过去喝的酒都是泔水,只有这香甜醇厚的酒才是酒啊。又倒了一杯,她又一饮而尽。连喝了三杯,宫娥不再倒酒,方依土馋的要命,勾勾手,露出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迷人微笑,低声道:“劳烦仙子再倒一杯。”每逢骗酒显魅力啊。
宫娥回首去看金母,金母非常愉快的拿着张勃遂的信,无暇顾及她饮酒的事。那宫娥红着脸想了想,娘娘也没说赐酒几杯,就又给忠孝侯倒了好几杯。
方依土喝的略有些醉,道:“这么小的壶,怎么喝了这么多杯还有?”
宫娥轻笑一声,抬起明眸看着身量高大又穿着男装的方依土,清澈甜美的声音轻轻道:“忠孝侯有所不知,这酒壶亦是法器,虽容不下三江五湖的水,却也装得下大明湖。自从装满酒之后,历年来娘娘给臣子赐酒都用此壶,忠孝侯您善饮,饮得十坛八坛也就罢了,岂能饮得尽一湖之多?”
方依土醉眼朦胧,低头看着面前娇小玲珑的宫娥,笑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季友站在殿内门侧,心说:不要脸!你这么不知廉耻翟娘知道么!
金母心情正好,才不管方依土多喝了几杯酒和宫娥说了什么,道:“方卿立下大功,想要什么,尽管说出来。”
方依土抖擞精神,恭恭敬敬的说:“为娘娘排忧,乃臣分内之事。”
金母道:“能把分内之事做好,就不易啊。方卿不要推辞,想要什么尽管说。”
方依土道:“臣与七公主打斗时,七公主一剑削断了臣手中钢刀,若不是有上仙在危急时刻将此宝刀借与臣抵挡,臣此刻性命全无,也就没有全服七公主的事。娘娘若要赏赐,借刀给臣的上仙当居首功。”
金母道:“是谁这样及时?”
方依土道:“臣惭愧,臣不知。”
“方卿在天庭上无依无靠,又是初来乍到,不必惭愧。把刀拿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