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在凡间也曾领兵杀敌,闲来也好读些三韬六略,甚是崇敬太公兵法……”方依土终究脸上微红,道:“不知阐教收徒有何限制?肯收女徒否?若能研读昔日太公所学兵法,纵去阐教做一仆役,也很是……”脸更红。
康太尉放心下来,哦,不是看上我就好。他却道:“忠孝侯一心向道固然妙计,惜哉,阐教截教皆闭了山门,再不肯收徒的。”
方依土的脸色立刻恢復常态,垂眸喝茶,喝了两口茶又道:“不知真君何时回来?”
既然没有兵书可看,那我们就说正经事吧!真君呢,跑什么!快来和我打架!
“这且不好说。”
方依土目光灼灼的盯着康太尉,意有所指的问道:“真君在外狩猎,军中就没个做主的将官?”没有能做主的你留下来干什么!要么你能做主,要么你能寻着真君,要么,你能告诉我真君在哪儿。
康太尉和她想的一样,却笑道:“吾兄临行时隻吩咐道,万事由我做主,隻宁死不可退兵。”
方依土隻好惋惜了叹了口气,感慨道:“真君乃是仙界豪杰,方某本想来拜访,却不料真君行猎去了。”她恶劣的笑了笑:“方某性子急,不爱等,不知康太尉可否将真君所取之处告诉方某?”
康太尉笑着摇头:“吾兄自带从人,却不愿意我等打扰,从不曾言明方向。”
方依土故作苦恼:“这可怎生是好?非是某咄咄逼人,只是上命所差,迫不得已。”
她又问康太尉:“某同四大天王交好,门下也有三千不成器的弟兄,若要寻找真君所在之处,不知可否?真君行猎时不好掩盖行踪吧?”
康太尉彻底乐不出来了,差点指着她叫道:你这样咄咄逼人有意思么?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知道吗!他却不知道,方依土本就抱着找揍的心态来的,当年又是土匪出身,入驻朝廷走之后唯一的改变是让她把威胁勒索的话换了种不带脏字儿、文雅点的方式说出来。
照着方母当年的话说,她就是个熊,看见啥都想抱回窝去。
方依土想,横竖自己身份在二郎真君眼里大概是‘天庭走狗’,又是为了传旨和讨教两重目的来的,何必太温柔,免得真君‘赐教’的时候手下留情,自己倒是不方便借机突破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