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依土果断忽略了他后头的话:“武功乃立身之本,怎么能为一时欢愉懈怠。”
皇帝道:“若没那事儿,你便不是因为喜爱她而成婚。你与她教好多年,她为你殉主而死,若没有那事,你就是因为感激她忠心又一时寂寞所以拿她顶缸。”
方依土皱眉道:“我不是。”
“可我感觉就是这样。”
“翟娘懂我。”
“她当你是兄弟时懂你,当你是夫主时,关心则乱啊。况且她对你用情至深,在你面前虽然不显,背后却很有些忧心烦恼。你总是练功交友,冷落了她倒是小事,翟娘总担心你出去同旁人情浓意蜜。”皇帝语重心长的说道:“大凡一个人不在妻子身上用工夫,就会去别的女人那儿用工夫。”
“我连住得近又名正言顺的娘子都没时间用工夫,哪有精力去外头费心费力。”
皇帝挫败了半天,反而越挫越勇,立志一定要把事情给她讲明白,让她在那方面也善待翟娘。
“翟娘姿色如何?”
“中……上。”
“你朋友多不多?”
“忒多。”
“喜欢你的人多不多?”
“多啊。”
“你说翟娘担心不?”
“不担心。”方依土觉得有些好笑:“我容貌比翟娘所差甚远,她无须担心。”
皇帝怒了:“翟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