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临捻着棋子,垂目凝视此刻的棋局,漂亮的唇形勾勒出认真执拗的线条,指腹无意识地摩擦流连着白玉的温润触感。行渊落子看似散乱随意实则处处危机暗藏,棋风虚虚实实捉摸不透,稍有不慎便堕其术中满盘皆输。
澜临望着已经陷入颓势的白子,任他再怎么努力想理出头绪力挽狂澜,也不得不承认,他已经输了。
'哒',白玉棋子落回棋盒,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行渊似笑非笑地看小上仙抿着嘴角,慢吞吞一粒一粒拾回棋子,白皙纤长的手指比白玉更好看,“认输了?”
“嗯。”声音不太情愿。
“小上仙,愿赌服输?”
抱着棋盒低着脑袋,小声地,“……再来一局?”
“想赖账?”
“没有。”捧着棋盒的双手紧了紧,“三局两胜?”
不置可否地,“呵。”行渊冷笑一声,收回棋子。
澜临望着空荡荡的棋盘,便当他是同意了。把盛满白子的棋盒放到行渊面前,在行渊眼皮底下小心翼翼地换成黑子。澜临声音很平淡,“我先手。”
行渊大大方方一挥手,好笑地看着小上仙的泛红的耳朵尖,示意他落子。
不足一炷香的时间。
黑子溃不成军。
……
澜临又一次,小声地:“五局三胜。”
行渊则是轻飘飘地回他:“小贱奴,得寸进尺?”
澜临:“……”倍受打击,满脸难过。
行渊板着张脸,“那你撒个娇,哄我开心。”
澜临眨了眨眼睛,似在回忆思索,行渊及时制止,“不准说笑话。”
惋惜地嘆气,澜临只好把珍藏小笑话放回肚子里继续烂着,望了一眼狂傲邪气的男人,硬着头皮道,“行渊……好厉害。”脸一红,“让我三子吧。”
行渊盯着澜临精緻脸颊上的潮红,呼吸一粗,险些掀翻棋盘把人摁在床上就地正法,闭上眼深深呼气,从牙缝里恶狠狠挤出字来,“你可想清楚了,连输三局,待会我定叫你哭都哭不出来。”
澜临厚着脸皮,选了黑棋,又多走三子,暗道,事已至此,不论几局凶物都不会然自己好过的。
……
行渊这次一改之前悠悠閒閒猫逗老鼠似的散乱棋法,一棋一子一行都狠戾凶蛮,步步紧逼,很快就将黑棋逼入绝境,杀得片甲不留。
哐当!
将碍事的棋盘扔到床尾,黑白混杂的玉石棋子散落满床。
“哎!”澜临低唤一声,心疼地看向棋盘,正想上去查看,就被一双大手捉住摁倒在床上,剥掉衣裳。
“与其担心那破玩意。”行渊咬着澜临柔软的耳根,温热的气息喷进敏感的耳道,“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吧。”
“唔。”澜临肩膀一缩脑袋一侧想躲开,耳垂却被叼住含弄轻咬,牙关一鬆,轻哼出声。
行渊舔弄着耳后细嫩的皮肤,用舌尖色情地勾勒流畅勾人的肩颈线条,在消瘦的肩头啃出一圈鲜红的牙印。因为而染上沙哑的嗓子低沉呢喃,“小贱奴,想我怎么罚你?”
澜临把脸藏在臂弯里,埋头不语,后背崩着紧张的线条。
俯身虚虚压住澜临身体,这小上仙虽是消瘦了些,屁股倒是又圆又翘,窄腰翘臀,腿又长又直,瞧着分外秀色可餐。手掌暧昧的揉捏着弹软的臀肉,白皙的臀瓣浮现诱人的粉色,行渊眸色一身,忽地抬手在臀尖抽了一掌。
'啪'!白嫩的屁股印上分明的掌印。
“啊。”被打屁股的澜临忍受不住羞耻,从脸红到脖子,带着委屈低声祈求,“别……”
'啪'!另一片臀瓣遭受了同样的羞辱拍打。
呜,澜临爬跪在床上,膝盖被床单上的棋子硌得有点疼,屁股被抬高撅起,'啪',再一次承受了带着挑逗意味的一巴掌。
澜临脸颊滚烫,额头抵住柔软的被褥,睫毛颤动双眼紧闭。
温热宽大的手掌爱怜般轻揉被打得通红的小屁股,手指若有若无地滑入幽深之处,轻轻蹭过紧闭的褶皱。行渊一手兴致盎然地把玩澜临的臀肉,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其侧过头,唇齿交接,舌尖纠缠,湿漉漉地接吻。
小上仙的舌头又软又湿,被吮吸轻咬时哼出好听的低吟,勾得行渊下身胀痛不已……小盪货!被澜临的轻哼撩的险些失去理智的行渊报復般加强攻势,舌头不由分说扫荡湿润的口腔深处,交合般顶刺澜临的舌根……澜临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呜呜嗯嗯地呻吟,行渊霸道地攻占对方的唇舌,直到把小上仙逼得眼角泛红,呼吸困难,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微肿的唇瓣,分离时拉出银丝。
终于可以自由呼吸的澜临软倒在床上,目光涣散迷蒙,嘴唇微张,无法嚥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流淌而下。
行渊呼吸深重,骨节分明的手指卡住小上仙的沾满口水的下巴晃了晃,“被亲傻了?”
喉结滚动一下,澜临望向身上的男人,哑声问,“惩罚完了么……”
都已经打三下屁股,还咬了舌头了。
被打屁股……小上仙心里有点委屈。
行渊被问笑了,这才开始,他家小上仙就已经想着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