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打开,粗黑可怖的巨物抵在臀缝间,散发着滚烫热气,灼烧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
澜临双目微睁,后知后觉伸手推拒,却被巨兽咬住手腕,尖锐的牙齿威胁地收拢,在刺破皮肤的瞬间停滞,喉咙里发出不满的低吼,“别乱动。”
“这般苟且之事,怎可……况且我为男子。”澜临皱眉,手腕一拒,顷刻间被尖牙拉出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滴下,落在苍白的脸颊上。
巨兽粗粝的舌头一勾,捲走手腕间的腥甜,鬆口,低头缓缓舔去侧颜上的血珠,温热的鼻息喷在冰凉的耳垂上,“你真好吃。”
“胡闹!”手掌一翻,掌心汇聚灵气拍向巨兽的头颅。
“呵。”不痛不痒地挨下一击,暗红的眸子透出毫不掩饰的轻蔑,“这隔靴搔痒的力道是玩闹?怎不像刚才那般施展阵法了?”
澜临垂眸沉默,唇角微抿。
明知对方是因为没有感知到杀意,才未全力抵抗,巨兽却刻意曲解,“仙人莫不是在欲拒还迎?表面坚贞,内里实则是个欠操的浪货?”
澜临从未经历过这般羞辱,清冷的容颜染上一丝恼意,“住口。”
巨兽恍若未闻,抵在幽深臀隙间的布满倒刺的孽根缓慢地蹭了蹭,“你这困阵,我熟悉得很。当年伏羲便是靠着这伎俩将我困在北冥,后又联合女娲将我封印在重荒山下。”
“……”
“时至今日,诸神已逝,而我,汲取世间万千恶意重新苏醒,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澜临闻言,瞳孔微震,如临大敌。
“是哪个傢伙,安排你在此镇守重荒山?”嗤笑,“不论是谁,他还真是深知我的胃口。”
舌头舔过脖颈,浑厚的音色带上一抹诱哄,“我困在重荒数万年之久,根本不在乎是否被多留一些时日。”
闻言,始终默然地澜临抬眸,望向伏在身上的恶兽。
狰狞凶恶的巨兽咧开骇人的獠牙,“你若是乖乖听话好生伺候,我不介意陪你在重荒山多玩几天。”
澜临:“……”
“或者,不出三日,我便能破了这困阵。”勃发地肉根轻浮地在臀缝里抽动,“比起伏羲,你差太多了。”
……
嗒。
潮湿昏暗的洞顶落下一滴水珠,融进泥土。
澜临侧过头,纤长的睫毛颤动着垂下遮住眼眸,闭上双眼。僵硬抗拒的双腿缓缓分开,面露绝然地献出自己的身体。
嘲弄的笑声在耳旁响起。
巨大的抵在紧闭的后穴,伴随震耳的嘶吼猛一挺腰,坚硬如铁的破开脆弱的褶皱,顶开柔软的肠肉直直捅进最深处。被撕裂的后穴鲜血涌出染湿交合处。
“呃,啊!”
剧烈的疼痛让澜临脸上血色尽失,他仰着头惨叫一声,腰往上挺起,膝盖无措地弯曲。
不等剧痛缓解,压在身上的凶兽已经开始残暴地征伐,就着血液的润滑将狰狞的巨根一下又一下撞进紧緻柔软的甬道。倒刺在反反复复地中磨得后庭又痛又痒,肿起的一收一缩,咕啾咕啾地流出淫液,混合着血水流至白嫩的腿根。
在第一声哀叫后,澜临咬紧牙关不再出声,凌乱着呼吸浑身发抖,手指紧握成拳指甲抠进掌心。
痛,难受,身体被入侵的难耐之感让澜临意识模糊,仙人向来清心寡欲,猝不及防的被脏了身体,澜临根本承受不来。
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滚落,划向清冷疏离的眉梢,流过眼角,恍若被操得哭泣。
巨兽见他这般隐忍,变本加厉地折腾他,顶弄得更加猖狂猛烈,进入时上仙清瘦的身躯被撞得往后倒,却被叼住肩头固定在原地硬生生吞下硬物,拔出时倒刺刮过幽径,敏感的肠肉战栗着抽搐绞紧。
眼神晦涩地俯视上仙,粗糙的舌头来回舔舐小小的乳肉,原本淡色的被玩弄成色情的艷红,肿胀挺起。